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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可這句話裡所包含的那些酸楚與無奈又有幾人能真正懂得?
白麗嬌咬著牙將眼眶裡的淚水硬生生嚥了下去,馬上又強裝笑臉來到自己母親面前。即便自己的母親神智不清,她也不希望媽媽看到自己的辛酸與不堪。
在這世上,也就只有自己的母親才是自己真正的親人了吧!
看著自己的母親,想起自己的辛酸過往,她的心裡就只剩下了恨。
她恨歐景軒,她恨謝曉梅,她恨歐燕語,她更恨房間外和自己有著血脈相連的親舅舅全家人,她甚至恨這個不公的世界,恨那個瞎了眼的老天!
自從白麗嬌記事時起,她的外婆就天天給她講自己母親的故事。
白可馨,白麗嬌的母親。那也是出生在書香門第,不僅長得漂亮,而且還被人稱為才女。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天殺的歐景軒,她就不可能會未婚先孕,如果她不未婚生產,那她的父親白魁也就不會被她氣得腦血管爆裂而亡,如果她的父親不被氣死,那她得的產後抑鬱症也就不會越來越重,最終惡化成精神失常變成為現在這副模樣。
所以說,這一切的根源就外那個負心薄倖該遭天譴的歐景軒身上。
歐景軒,歐燕語等父親。準確點說,他應該是歐燕語和白麗嬌共同的父親。
當年,歐景軒憑藉著英俊瀟灑的外形和出眾的才能一舉奪魁,成功取得了恩師嬌寵萬分的小師妹白可馨的青睞和認可。
當白魁發現二人的苗頭以後,第一時間找到了自己的女兒進行了一次深談,那天他給歐景軒下了八個字的評語:聰明有餘,耐性不足。作為一名儒風深厚的名師,他教過的學生數以千計,在這麼多的學生當中,歐景軒才華橫溢可人品欠佳實非良婿人選。
作為一名一代名儒,白魁教書育人的本事可謂獨領風騷,但作為一名父親,他就有點教子無方了。
女兒白可馨根本就是把父親的勸誡當做了耳旁風,完全被歐景軒帥氣的外表吸引,在對方花言巧語之下,在一個有月亮的夜晚,可馨愛上了景軒,二人最終還是偷嚐了禁果。
當白魁知道此事時已經為時已晚,大錯已經鑄成,他也無力迴天。盛怒之下,白魁採取了最極端的方法,將白可馨鎖在家中,斷去了她和外界聯絡的所有渠道。
白可馨又哭又鬧,可白魁鐵了心一般就是不肯放她出去。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四個月,當白魁無意間發現自己女兒那微微凸起的小腹時,他只覺得天旋地轉,一股急火攻心,終於將這個年逾半百從事教育事業三十多年的儒雅老人放倒了。
“可馨啊,你就聽爸爸的話吧,趕緊去醫院將這個孩子打掉,歐景軒他也不值得你去這樣付出!”兩鬢斑白的老人躺在病床上,眼中含淚的對病床旁的白可馨說道。
“爸爸,我和景軒是相愛的,他說過一定會愛我一輩子的。”白可馨執迷不悟的對父親說道。
“唉,可馨,我的好女兒,爸爸教了一杯書,什麼人一眼就能看透,那個歐景軒的確不適合你啊!我還是那句話,他這人聰明有餘可缺乏耐性,還有就是我覺得他這人天生無情,你和他在一起註定是不會幸福的!”白魁這輩子從來沒有在人後議論過任何人,但為了自己的女兒,他完全顧及不了聖人的諄諄教誨和自己作為歐景軒多年尊師身份,在其背後評論起他的人品來。
“爸爸,您怎麼能這樣說你的學生?再說了,歐景軒哪有你說的那樣,他對我真的是特別好,我相信他一定會真心愛我給我幸福的!”白可馨眼裡已經看不到別人,她的眼裡心裡只有一個歐景軒,那就是她的全部。
“唉,可馨啊,你這是要拿自己的一輩子做賭注啊!”白魁老淚縱橫,以他對歐景軒那小子的瞭解,自己女兒這輩子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