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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掉了兩顆眼淚,悶悶地說:“想喝水。”
謝問東單手端來床頭的溫水,遞到你唇邊,你說:“不想仰頭,累。”
他輕聲嘆了口氣:“怎麼這麼會撒嬌?”
你又吸了吸鼻子,淚眼朦朧地望著他。他便含了一口溫水,與你嘴唇相貼,小心地將水渡到你口中。
第二瓶點滴掛完,胃裡小刀剮蹭般的疼痛減輕了些,你終於能稍微放鬆彎仄的腰身。謝問東握住你掛點滴的左手按摩冰涼的指節,不時幫你緊緊被子,不時幫你揉一揉胃。你閉著眼睛靠在他肩頭,感受著他的動作,身體漸漸暖和起來。
過了一會兒,床頭的手機螢幕上跳動著陳知玉的名字。謝問東用眼神詢問你,你沒什麼力氣地說:“你幫我接吧。”
謝問東單手拿起手機,另一隻手臂仍熨帖地攬著你的肩膀。
“你好。”
“對,我是。”
“他身體不太舒服,現在正在掛點滴。”
“嗯,行。”謝問東摸了摸你的頭髮,“412病房。”
你遞了個眼神,謝問東便開了擴音,把話筒湊到你嘴邊。你氣若游絲地說:“兄弟,給我帶一份,你家旁邊,那家店,的炸洋芋。”
陳知玉說:“你這說話氣兒都喘不上了,還想著吃炸洋芋呢?”
你輕聲哼哼:“我不吃,你吃,我聞味兒,太想念,那個味道。”
陳知玉笑道:“好好好。”
幾句話耗盡了你的體力,你身體發軟地靠在謝問東懷裡喘氣兒。他餵你喝了點溫水,你慢慢地緩過勁兒來,卻還強打精神給他打預防針:“謝兄,我沒精神勸架,等會兒他來,你倆能和平共處不?就當是為了我。”
回想起封城時那段打遊戲時光,你仍會無奈扶額嘆息——這倆人在遊戲語音裡針鋒相對,這人叫你一聲寶貝,那人就會立刻找機會叫回來。你真是服了他倆了。
謝問東說:“寶貝,我沒有那麼幼稚。”
你雙目無神地盯著他,呵呵了兩聲:“是麼?”
謝問東面不改色:“叫聲好聽的。”
你眨了眨眼:“老公,男神老公,哥哥老公。”
謝問東含住你的唇深深地吻了一會兒,直到你開始氣喘才放開。
“好。”他說,“聽顧卿卿的。”
無斷無滅
很快,陳知玉過來了。
距離去年在上海相見已過去了一年。這一年中,你經歷了拉薩封禁,居家辦公,更是陷在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感糾葛中,久久地瞻前顧後。可是現在雲散月明,沒有比這更好的時刻。
謝問東果然很講信用,彬彬有禮地打過招呼後,便準備離開病房,從根源上避免衝突的產生。
你雖然早已料到,卻仍然下意識拉了拉他的衣袖:“去哪裡啊。”
“我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你愛吃的東西。”謝問東說,“等你掛完水,恢復胃口,或許能吃一些。”
你戀戀不捨地鬆開他的衣袖:“那你別走遠了,我會很想你。”
謝問東揉了揉你的頭髮,離開病房,輕輕帶上了門。
陳知玉拖了個椅子在床邊坐下,壞笑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咱顧哥談戀愛後變得這麼黏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