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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躍金。
你慢慢喝著屠蘇酒,說:“謝兄,你是我各種意義上的理想型。”
謝問東與你碰了碰杯,微笑說道:“謝謝,很高的評價。”
“我是個骨子裡的文科生,想要一個和我互補的伴侶。”你說,“而你是個學物理和計算機的理工男,這是其一。”
“我喜歡江湖,而你是大俠,這是其二。”
“我是個標準很高的顏控……高到什麼程度呢?活到現在我基本沒有注意過別人的長相,標準線以下的長相,在我眼裡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所以我是臉盲。”夕陽溫柔,情話很自然地流出,“但你長得太好看了,是滿街馬賽克里唯一會動的真人。如果那年在涪江畔的不是你,而是其他的什麼人,我或許壓根不會注意到那裡有人。謝兄,這是其三。”
“我喜歡優秀的聰明人,你是清華本碩。這是其四。”
“我喜歡有趣的人。你總是能把我逗笑,我很不容易被人逗笑的,你問陳知玉就知道……這是其五。”
……
你喝著酒一條一條地跟他念叨。
謝問東拉過椅子坐到你身邊,安靜地望著你,說:“你是怎麼長成這樣的呢?明明經受過苦痛,卻仍然赤誠天真,毫無保留地表達愛意。你要相信,沒有比這更可貴的事情了。”
他在落日的餘暉下吻你,餐廳緊靠大海,天容海色,他的身後是全是湛藍。
你們帶著剩下的半瓶屠蘇酒回到酒店,在微醺中親吻,擁抱,身體交纏。
屠蘇湯的失敗只令你低落了半天,你很快重拾鬥志,一路都選帶餐廳的酒店住,做出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唯一成功的是某種補腎氣的藥丸,你倆在酒店做了三天,基本沒下過床,嚴重耽誤行程。
在你開始讀穴位與針灸的部分時,謝問東那一向沉穩平靜的表情終於露出了一絲裂縫。
“乖,晚上看電影。”他合上你的書,“我訂票。”
恐怖電影,看得你刺激無比,一邊冒汗一邊覺得爽。
回到酒店後,你連洗澡都沒敢關門,生怕鏡子裡爬出一顆帶血人頭。你哪裡還顧得上看書,天還沒黑徹底就上床裹緊被子,催促謝問東:“快來睡覺。”
等他上床來摟緊你,你一邊往他懷裡縮一邊說:“謝兄,你可以等我睡著後再睡麼?”
“好。”
你閉上眼睛,催促自己入睡,生怕一睡晚就會有乾屍從床下爬出來。你不敢平躺,因為害怕有“東西”隔著床板與你背靠背,你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貼在謝問東懷裡。
一部電影治好了你的熬夜,直到旅行結束你都沒再翻開過那本書。
你們看的最後一片海,是海南的海。
過年期間的三亞遊人如織,站在海邊一眼望過去,全是穿著鮮豔沙灘褲與人字拖的遊客。
你們訂了海邊的酒店,吃了特產的椰子雞和糟粕醋火鍋,看了日出和日落。
一天傍晚謝問東有視訊會議,你便一個人去海邊逛。這一個月你看了無數的大海,可你看不膩,每一次看都會有新的心動。就如同愛一個人,見過千千萬萬面,但每一個清晨與黃昏,都會有不同的心動。
沙灘上充斥著人群與歡笑,小孩子們用玩具挖沙,穿著漂亮裙子的女孩們擺著各種pose拍照,情侶拉著手踩沙散步。
你端著一碗三色冰激凌清補涼一邊吃一邊走,不時駐足欣賞海面的日落。
“顧如風?”
你轉頭看去,一個滿臉驚喜的男生小跑到你面前,長相有些熟悉。
“是、是我啊!”他結結巴巴,手舞足蹈地比劃,“高中室友!”
你想了半天,終於隱約記起一個名字:“蘇錦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