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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主動回應他的吻,卻在他說完後堅定搖頭:“不行。”
謝問東直起身,沉默地望著你。
你也沉默地望著他。
他眼裡的震驚逐漸變成糾結與愁苦。
你第一次在他臉上解鎖這麼多的豐富表情,覺得有趣起來,輕聲又喊:“謝哥哥。”
他聲音沙啞:“寶貝,別折磨我。”
你純良地笑了笑,指尖隔著布料彈了彈那處,他身體緊繃,眸光深沉。
“謝總——”你輕言細語,“哥哥在生意場上金口玉言,一錘定音,沒人會違逆你。可是今天,無論你怎麼勸怎麼哄,我的回答都是——不行。哥哥不用再試了。”
謝問東一臉不敢置信,神情宛如看見魚在地上跑,豬在天上飛。你從未見過他如此不敢置信的神色。
滿地搖籃,不同尺寸,他看向地上那個最大的、能容納兩個成年男人的搖籃,神情糾結,甚至比籤10個億的投資合同之前更為糾結。
冬日溫煦的陽光灑落,你睜開眼睛,立刻深深地皺起眉嘶了一聲,捂著腦袋坐起身來:“啊……”
身邊的床鋪已經涼了,你披了件外套向書房走去,跨過“循此苦旅,以抵繁星”的牌匾,便看見謝問東坐在書桌前。
你搖搖晃晃地走過去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肩頸處含糊地說:“怎麼不叫我起床啊……”
宿醉令你反應遲鈍,隔了幾秒才感覺到他握住了你的手腕,親了親你的額頭,卻少了平素會有的摟腰。
你耳朵一動,捕捉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滋滋,麥克風的電流聲,嘶嘶,倒抽涼氣的聲音……?
你遲鈍地抬起頭,電腦螢幕上橫亙著十幾張神色各異的臉,其中幾張看起來很是熟悉。公司部平措總,法律部老總,財務部老總,等等……中間那個禿頭地中海,看起來怎麼像你們銀行的黃行長?!
“寶貝,我在開會。”謝問東說,“和你們銀行。”
你眼前一黑,迅速把臉埋回去,絕望地咬住他肩上的肉。
他吸了一口涼氣,而後拍了拍你的手背:“好了,攝像頭和麥關了。”
這下子你可醒酒了,絕望地問:“他們沒看見我吧?”
謝問東說:“沒有。”
那為什麼螢幕上的人都瞪著個銅鈴大的眼睛!!!
你欲哭無淚:“都怪你,不叫我起床。”
“嗯,我的錯。”謝問東從善如流。
你洩氣:“不怪你,是我自己喝太多了。”
謝問東笑了一下,道:“可以怪我。”
他又問:“酒醒了麼?”
“剛才沒醒,現在醒了。”
他說:“壺裡有衝好的蜂蜜水,喝一點,解酒。”
你悶悶地哦了一聲,倒來兩杯,他一杯,你一杯。這一次你非常小心地避免出現在鏡頭範圍內。
謝問東的神情有些憔悴,但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們各端著一杯蜂蜜水,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幾秒,同時笑了起來。
昨夜你們誰也不願意讓步,僵持了幾分鐘後,一致決定喝酒定勝負。誰能清醒到最後,誰就是勝者。酒櫃裡的酒被你倆喝了大半,說話語調拖得又慢又長,生怕咬字不清晰被判輸。最後雙雙去衛生間吐得昏天黑地,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抱在沙發上睡得死沉。
你的酒量還算可以,在各種聚餐場合都不曾喝醉,就連在謝問東面前喝醉的那兩次,也是醉得條分縷析、有理有據。可是這一次,你醉得排山倒海,毫無邏輯,徹徹底底。
謝問東的酒量便更不用說了,此人在生意場上浸淫多年,談笑間喝翻一片,從不知醉為何物。僅有的一次微醺,表面看起來醉了,卻還能暗中算計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