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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他或許應該早點說的。
容悄崩潰完了,理智也回來了,她不再勉強自己像個人一樣站在地上,放鬆地把自己懸在半空中。
他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的,這個問題按照禮臻的忍耐力可以大致推算,一般人一個小時後都受不了的他大概可以忍一週。
所以他發現自己的存在,至少七天了。
容悄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啊,他發現自己了。
傅禮臻在裡面待了兩個小時才出來,很規矩地穿著浴袍,浴室也已經打掃完畢了。
貼著天花板的容悄忐忑地把自己放下來,然後站到他身邊:&ldo;你只能聽到我的聲音嗎?&rdo;
傅禮臻不理她。
容悄見慣了他的這種狀態,鍥而不捨地問了他十遍,後者終於朝自己的方向轉了過來:&ldo;只有聲音。&rdo;
雖然預料到了,但她的聲音裡還是難掩失望:&ldo;看不到我啊。&rdo;
若不是她的聒噪嚴重地影響了自己的生活,傅禮臻壓根不想理會她。
容悄嘆氣,看著他濕漉漉的頭髮,習慣性地開口:&ldo;要把頭髮吹乾哦,不然會生病的。&rdo;
不勝其煩的傅禮臻:&ldo;……你走開。&rdo;
她開口的時候其實是不期待得到回應的,就像下雨了她會提醒傅禮臻關窗,夜深了會提醒他睡覺,天冷了會提醒他加衣服……她只是習慣了,在他有所停頓的時候自言自語。
容悄飄上去,拍拍這將近一米九大高個的頭頂,她看著從自己的手穿出的黑髮狡黠一笑:&ldo;等你吹完了頭髮我就走。&rdo;
傅禮臻蹙了蹙眉頭,還是照做了。
他一絲不苟地吹乾了頭髮,又道:&ldo;你可以走了。&rdo;
容悄笑起來,輕輕貼上他的後背,在他耳邊小聲道:&ldo;我、才、不、走。&rdo;
這樣的態度讓傅禮臻有點生氣:&ldo;為什麼你要待在這裡?&rdo;
這是他第一次對除畫畫和自己之前的事情採取疑問式語句。疑問通常代表好奇心和有了解的興趣,儘管他是因為生氣才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但對他來說也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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