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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鄰滿腹疑惑的出了皇宮,其餘人等仍舊有條不紊的挖基造橋。陰雲霽和顧江離各佔一個棚子,相對著坐鎮監督,連場面話也懶得多說。
就這樣過了幾日,陰雲霽算算時間,看了看天,暗想道最近也該請顧江離打道回府了,還有該了帳的也一併了了吧。
秋越深越容易下雨,這日連綿秋雨。城南慶王府,從小巷中暗暗閃出一人,叩響了王府的後門,悄聲低語幾句,不待門房盤問,就快速的離去了。
花廳裡,慶王李祐深癱在雕花楠木扶手椅裡,挑眉聽著階下的人稟報。
門房小聲稟告道:&ldo;王爺,來人只說給王爺傳句話,說完就走了,待小人回過神要去問他,他已經走遠了,小人實在是…實在是…&rdo;
李祐深不耐煩道:&ldo;好了,本王問你那人要給本王傳什麼話?&rdo;
門房說道:&ldo;來人說宮中有人想見王爺。就這一句,沒頭沒尾的,小人也不知…&rdo;
李祐深說道:&ldo;行了,別囉嗦。本王問你,來得是什麼樣的人?&rdo;
門房回憶道:&ldo;穿了一身深藍色的衣服,一直低著頭看不清眉目,不過聲音尖細,像是宮裡的太監。小人估摸著…&rdo;
李祐深終於知道他為什麼會被分到守後門了。李祐深這次連話也不說了,只擺擺手,門房終於安靜的退下了。
李祐深站了起來,邊換正裝邊思忖道,宮裡想見自己的人身邊有自己的眼線,不大可能透過別人來找自己,多半是個局。
可若真是她有了危險呢?李祐深不敢不去,萬一真有事,那就是悔之晚矣,所以這趟宮門他也只得去入。
來人偏偏捏住了自己的七寸,也不知是早有預謀還是誤打誤撞,不過不管是哪種情況,他都要連根剷除。
李祐深看著穿衣鏡裡被僕人穿戴好的自己,入宮穿的正裝中和了幾分懶散的氣質,正好調出一種長輩會喜歡的朝氣蓬勃的少年感。
李祐深冷眼看了半晌,突然微微一笑,鏡子裡的丹鳳眼微彎,整個人立刻神采飛揚,無形中減了幾分年齡,顯得乖巧又聰慧。
李祐深保持著這副面孔,吩咐管家道:&ldo;備轎備文書,本殿要入宮,看望太后。&rdo;
李祐深坐在王府的轎子裡,外面雨下得綿綿,卻絲毫不能影響李祐深的思緒。
不知道宮裡的局是什麼在等他,也不知道是誰布的局,可是就算刀山火海他也只能逕入宮門。
如果真是宮裡的太監傳話,那多半設局的是他那個皇帝姐姐李祐溫了。自己的外公爭權的心欲蓋彌彰,自己是扶植的物件,這點李祐溫應該清楚得很,難道終於等不得要殺自己了?李祐深覺得不太可能。
從小到大,李祐溫對自己不算壞,在互相壓軋的皇室裡,不算壞已經可以說是奇蹟了,沒道理在此時沒抓住自己的把柄的情況下,對自己痛下殺手。
若不是李祐溫,其他人等閒也不能把堂堂王爺隨便殺了,所以自己入宮大抵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王府的轎子落在了南安門前,慶王府在城南,離南安門極近,因此不一會就到了。
隨從遞了文書,南安門守衛驗勘無誤後,便放了行。轎抬到二道宮門,守衛又驗了一遍文書。
李祐深下轎,隨著都知監的寺人走向慈寧宮。
路上,李祐深開口問那小太監道:&ldo;太后近來可好?&rdo;
小太監回道:&ldo;奴才實在不知,都知監只負責引路。不過奴才路過慈寧宮門口,只見井然有序,太后應該如常。&rdo;
李祐深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