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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那些人當面衝突。
袁之芝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有些嗤之以鼻,並未放在心上。這傳言越傳越廣,甚至府外的人都聽說了,早上去給老太君和太太請安的時候,大太太還旁敲側擊的點了自己兩句。袁之芝心裡有些不大痛快,大太太這樣聽信謠言實在不應該,這傳言也不過是市井小人的無聊罷了,底下的下人們亂傳她本該制止,怎麼大太太自己也信起這些個無稽之談了。自然,袁之芝心中對大太太的言行感到不滿,可是臉面上還是要過得去的,虛心的聽著,出了院門就將此事忘個一乾二淨。
蘇媽媽有些擔心,卻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讓這傳言消失,見袁之芝依然故我的該怎麼就怎麼,心裡知道六姑娘是向來有主張的主兒,也慢慢的平靜了心情,蕭園西苑裡的人好像從來沒聽到過這樣的傳言一般,繼續過平靜的小日子。
六月中旬的時候,當載著陳俊的馬車停在陳府門前,小廝將車簾子掀起,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子從車上跳了下來。他這一跳讓守在陳府前的王氏即驚又喜,看著兒子一路小跑的衝到自己的面前,一臉笑意的給自己跪地請安,王氏抑制不住眼中的淚水,真的很想抱一抱這已經半年未見的兒子,又見不遠處翻身下馬的陳永持和守在一旁的丫頭婆子們,忙剋制住自己的激動,伸手扶起兒子,上下打量一番道:“倒是又高了,還胖了些!”
陳俊已經與母親差不多一樣高了,站起身平視母親眼中的激動,知道這段時間母親比自己還要深受煎熬,忙眼含著淚水寬慰道:“母親請恕兒子不孝,兒子讓母親操了這樣的心。兒子以後一定會好好的,不再讓母親傷心。”
王氏點了點頭,看到陳永持已經踏上石階來,忙領著丫頭婆子們給他行禮請安。陳永持到譯北大將軍府看到兒子的時候,激動之情無以言表,再看兒子活蹦亂跳,左腿根本就不像受過傷一樣,本是要去譯北軍駐地的醫館感謝玉大夫的救子之恩,可是被袁亦攔下。袁亦說即使是陳永持去了也未必能見到玉大夫,玉大夫性格古怪,最不喜歡受被救之人的大禮,若是堅持要這樣反而讓他覺得厭煩,下次有什麼事他也不會再出手相救了。陳永持聽了這話,也就作罷,又謝過了二舅爺和二舅嫂對俊兒的照顧之恩後,馬不停蹄的趕回了陳府。
陳俊痊癒讓那傳言有些不攻自破,後來大夫又診出秀蘭已有三個月的身孕,三老爺又派人回來傳話,鶴晉的陳家玉器鋪子和陳家胭脂鋪子開了張,竟然立即顧客盈門,大都是些達官貴人,比預想的還要贏餘數倍。這個月的陳家可謂喜事不斷,那些個“從此陳家人將非死即傷”的傳言也就真的成了一個消失的傳言了。
老太君見了俊兒,不停的說著“菩薩保佑”,又聽三太太提到秀蘭懷孕和鶴晉鋪子的事兒,笑著說道:“這一年剛開頭的不幸事兒被這些個喜事都給沖淡了!”
旭兒已經十個月大了,自從他學會了爬行這一可以自由支配自己行動的運動後,旭兒就不再甘心聽他孃親的指揮,開始有所“反抗”,這種反抗付之於行動就是經常趁人不備爬到哪個犄角旮旯,然後再鬧得人仰馬翻之後,找到這個咯咯亂笑的小爺。用袁之芝的話:這什麼孩子呢!
袁之芝也會趁人不備的時候威脅兒子:“告訴你小子,不管你是從哪個星球穿來的,都給我老實點兒,否則就把你扼殺在搖籃之中。”想當然而,陳旭小爺是不會受這等毫無建樹威脅的影響,只要讓他逮到機會,照“失蹤”無誤。
自從二太太去世後,老太君的身子也大不如前,幾乎每天都跟藥湯子為伍。這些日子去請安,老太君總是起了很晚,早膳也用得不香。大太太和三太太見了,有些著急,又請了不少的名醫診看,大多是一個結果:老太君壽高無礙,稍加調理即可。說白了老太君已經76歲了,已經十高齡,即使沒有病也要調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