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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小夥子討了一根皮筋,把頭髮束在腦後。
就這樣,我的臉終於見了天日了。我真像是一個雖然醜陋但比較浪漫的藝術家了,根據我有限的閱讀經驗,我知道藝術家跟娼妓自古以來便有一腿。我像個藝術家那樣板著一張臉,做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我一邊畫畫一邊跟模特兒說一兩句話。我說頭,頭往這邊擺一擺,或者說,把胸脯側過來。有時候她會咯咯咯地笑個不停,笑得全身發顫。我不笑。藝術家是不苟言笑的。我想她為什麼會那樣笑?我又沒說什麼,我也不是個會開玩笑的人,我即便開一點玩笑,她也不至於笑成那樣。她笑什麼呢?她腦子裡在想什麼?她動心了嗎?
他們帶來的模特兒不是固定的,這兩天是這個,過兩天就可能是另一個。我對一個叫阿秀的感覺不錯。我覺得她對我的藝術家形象有一些反應,有一些為之傾倒的意思,她說你真像誰誰誰呀。我沒聽清她說的那個名字,但我知道那是個歌星,因為阿秀接著說他唱歌時多麼迷人,怎麼甩動他的一頭長髮,雖然滿臉坑窪,但那是真帥真酷啊。阿秀說這些時是一副很迷亂的樣子。我以為阿秀既然有這樣的見識,必然不會像平常做生意那樣跟我要錢,於是我就跟她講畫家和模特兒之間的浪漫故事。其實這些故事多半都是我瞎編的,而且編得比較下流。但她聽得很入神,我便伸出一隻手,做出很隨意的樣子把她攬過來,可沒想到我的手才剛搭到她乳房上,還沒來得及做動作,她卻一本正經地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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