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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閃閃發亮。
我不知道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的裸體是怎麼看的,我只知道在那個夏天的黃昏,馮麗的精神肯定有點不正常。她面孔泛白,一路上對誰都怒目而視,像個瘋子一樣衝進綠島歌廳,從塑膠袋裡掏出那幅畫的碎片,用力摔向餘小惠。餘小惠不知道怎麼回事,愣在那兒。馮麗摔了一把又一把。那些碎布片上都塗了厚厚的油畫顏料,都有些重量,它們像鐵片似地在空氣裡飛舞,發出呼呼的響聲。它們硬扎扎的梭角使餘小惠感到了疼痛,餘小惠用手擋住臉,尖聲叫起來。馮麗便將碎布片摔向她的半遮半露的胸脯。她喜歡將半個胸脯露在外面。有幾塊碎布片從領口掉進她衣服裡面去了。馮麗邊摔邊罵臭婊子。她高聲喊著:&ldo;臭婊子,這就是你自己,是你那一身臭肉,現在你把它拿回去,別讓它害人!&rdo;
歌廳裡立即彌散著一種陳年油畫顏料的淡淡香味。好在黃昏時沒什麼客人,只有一些工作人員和幾個歌手。沒有誰知道那是一幅畫,而且是許多南城人都見過的一幅畫。也沒有誰知道馮麗是在幹什麼,他們不敢上前去拖她,都知道她是徐總的老婆。只有昏鴉一個人勇敢地衝上去,企圖將馮麗推開,卻被馮麗幾下把他給推翻了。那麼高的一個人,在小個子馮麗面前像一棵沒根的樹一樣,一推就倒。馮麗歪著臉鄙夷他說:&ldo;你這熊樣還想替她出頭?軟得像根麵條,你當王八都是白當的!&rdo;
湘西妹子李曉梅跑去叫我。我趕過去的時候馮麗已經走了,碎布片撒了一地,餘小惠低著頭蹲在那裡。我以為她在哭,便拍拍她的肩。她抬頭看我一眼,扭一扭嘴角,站起來就走了。她沒哭,臉和眼睛都是乾乾的。我蹲下來撿起幾塊布片看著,我看出來這就是那幅畫。我手上的布片分別是餘小惠的一小塊胸脯和一小塊腿,還有一塊是下巴和半片嘴唇。我又撿起幾塊看著。我巳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了。我想我媽她到底想幹什麼?她怎麼能讓這幅畫落在馮麗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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