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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啊,你為孩子著想也要聽我一句話呀。&rdo;
但我覺得這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碼事。況且生孩子這件事本身就是她的一廂情願,我沒想過這件事。雖然我已經過了三十歲,卻從未想過要有一個孩子,要給這個孩子當父親。我覺得&ldo;父親&rdo;應該是一個有點偉大的詞,很多人都不配,比如我父親。當然我也不配,而且肯定、絕對、百分之百地不配。
在馮麗還沒有懷上孩子的時候,我抽身去了廣州。我去廣州是洪廣義安排的,他讓我去學習怎樣當一個娛樂城的總經理。聽說我要去廣州,馮麗很憤怒,憤怒得有點劍拔駑張。她說:&ldo;我想安安穩穩地給你當老婆,給你生孩子,你怎麼就一點都不肯體諒我呢?&rdo;她把手上的飯碗用力撴在桌上,桌上其它的碗碟都稀哩嘩啦地跳得老高。我說:&ldo;我又不是不回來,回來再接著生就是了。&rdo;馮麗說:&ldo;我還給你生?我賤啊?&rdo;她的目光飄過她媽媽的頭頂,很空洞地朝著一面牆壁,用一種追悔莫及的口吻說:&ldo;我吃錯了藥,幹嗎還要嫁人呢?還偏偏嫁了你?我真是嫁去死呀!&rdo;
雖然她很憤怒,但仍把我送到火車站。她冷著一張臉,一句話都不說,我檢票進站她也不說話。她連手都不揮一下。
可她幹嗎要送我呢?送行是很重要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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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我的臉》第十五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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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廣義在廣州有一個朋友,是個夜總會的老闆,我在那裡給這位朋友當見習生。那位朋友姓林,黑黑的,又矮又胖,說話像鳥叫。他的最顯著的特徵是沒有脖子,為了顯得有脖子,他在下巴和胸腔之間掛了一根小拇指般粗細的黃金項練。有一回這位姓林的朋友還把我帶到澳門,說讓我長長見識。我們在一家夜總會玩了幾天,於是我便以為我徹底知道了什麼叫娛樂業,什麼叫夜總會。但林胖子搖搖頭,嘰嘰哇哇說了一通,意思是我還沒有深入體會。他站在一面透明鏡子前,指指鏡子後面那些掛著號牌袒胸露乳的泰國雞,要我點一個讓她給我推油。我說我不能亂來,我是個有老婆的人。林胖子鳥聲鳥氣地說,這關老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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