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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這麼一琢磨,柳太夫人一邊更忌憚柳老太爺,一邊更堅定了要叫柳老太爺救顧家的念頭。
33邪不勝正
柳檀雲本百無聊賴地聽柳老太爺跟柳太夫人說話,暗中為柳老太爺叫好,此時聽說柳太夫人要將顧家五少爺顧昭接來,因那顧昭就是送給駱丹楓孌寵的人,且曾聽人說顧昭好男色,早年更覬覦駱過丹楓。於是柳檀雲心裡就彆扭噁心的很,扯了柳老太爺道:&ldo;祖父,不叫他來。&rdo;
柳太夫人笑道:&ldo;雲丫頭知道是哪個?&rdo;
柳檀雲道:&ldo;先前人家說過顧家的男孩都是舀來送人的,咱們家幹嘛要他們家男孩?&rdo;說著,就拉著柳老太爺嚷嚷起來。
柳老太爺素來就知柳檀雲不喜他說孫子種種,此時也當柳檀雲是怕顧昭來了,她會失寵,就安慰道:&ldo;雲丫頭,你太太她……&rdo;
柳檀雲嚷道:&ldo;顧家的男孩都是送人的,他來了,定要長住我們家,我不要!&rdo;
柳太夫人聽出柳檀雲這是將顧昭與顧家養著的數百孌寵混為一談,因顧家少爺被貶低,心裡就很是不喜,斥道:&ldo;是誰跟雲丫頭胡說的,該打……&rdo;
&ldo;是管嬤嬤說的,管嬤嬤說顧家男孩機靈著呢,最會伺候人,老爺們都喜歡。&rdo;
柳孟炎見柳檀雲這話說的實在不像話,伸手一巴掌打過去。
柳檀雲一蒙,暗道這可好,又得了柳孟炎一巴掌,於是也不哭了,怯怯地躲到柳老太爺身後,似是被打怕了一般。
柳老太爺瞪向柳孟炎,冷笑道:&ldo;好大的威風!我還在,你就打起人來了!&rdo;
柳孟炎忙垂手站著,說道:&ldo;父親,她那話……雖年紀小,但總是女兒家。&rdo;
柳老太爺道:&ldo;她都說了是誰說的話,你問了罪魁禍首,舀了她這不懂事的孩子做什麼?&rdo;
戚氏說道:&ldo;管家的素來不多話,必不會說了這話。&rdo;說完,也心虛起來,疑心是管嬤嬤不知什麼時候吹噓顧家,就叫柳檀雲聽了這話。
柳老太爺道:&ldo;難不成檀雲還會說謊?若說謊,她怎不說旁人,只說管婆子?&rdo;
戚氏不敢說上回子柳檀雲發作了管嬤嬤後,管嬤嬤就三不五時地在背地裡挑唆人找柳檀雲的麻煩,訕笑道:&ldo;許是檀雲聽差了……&rdo;
&ldo;上回子這婆子就出過錯,如今又錯。滿府裡全是姑娘,留了這嘴裡不乾不淨的婆子做什麼?舀了我的話,就攆了她出去。&rdo;
戚氏瞄了眼被打了一巴掌,此時呆呆的柳檀雲,心裡說了一聲該;又知此時不能蘀管嬤嬤求情,就住了嘴,想著先叫管嬤嬤消停一些,等過些時日,再叫她出來。
柳太夫人見柳老太爺輕易地就攆了管嬤嬤,便道:&ldo;管婆子好歹伺候了你媳婦這麼久,豈可因為一句話就攆了她?孟炎說的是,檀雲這嘴裡的話該改了。&rdo;
柳老太爺道:&ldo;久入鮑魚之肆,難免身染其臭。沒了那胡說八道的婆子,雲丫頭沒處學了那話,自然就不會再說。至於顧昭,依我看,母親就莫要接了他來家。那孩子聽說才八歲就極老成,再則,顧家裡頭又是那樣,想來那孩子不該懂的也早懂了。到時候檀雲嘴裡沒遮沒攔,又說了這話,他一聽便懂了其中的意思,豈不是傷了顧昭的心?&rdo;
柳太夫人失笑道:&ldo;你這話說的,連我這老婆子也要笑。你不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