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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雲清曉體弱,每天也不能走太久了,所以偌大的皇宮他們花了幾天才逛完,逛完後就有些沒其他事可幹,看書的話那是磋磨雲清曉的腦子,於是應津亭直接問了這富貴少爺有什麼想玩的。
少爺膽子大,也帶著點試探的心思,就說:“臣喜好作畫,初見陛下就想畫一幅您的人像,您看成嗎?”
應津亭眉頭微蹙糾結了下,竟然允了!
雲清曉就膽戰心驚地畫了——畫得還是不錯的,他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
應津亭看了下畫像,心想這少爺秧子可算有一個除了長得好之外的優點了,畫畫還是不錯的,將來實在沒飯吃了或許能上街賣點畫。
給應津亭的人像畫完這天,秦王又來了琅玕殿,遲來地慰問了下應津亭的身體可好,又問雲清曉在宮裡適不適應,然後說:“陛下和清曉整日在琅玕殿,許是還不知道,前幾日靖安侯便遞迴了奏摺,摺子上說大抵明日便能回到長陵,屆時該是要來拜見陛下的,清曉也許久未見靖安侯了吧?”
雲清曉雙目一亮——大哥!快來把你弟弟撈出宮!
進宮之前,雲清曉以為自己是因為靖安侯府二少爺這個身份才被應津亭盯上的,但進宮這七八天下來,雲清曉合理懷疑應津亭這個皇帝是個斷袖!
應津亭把他以御前侍衛的名義帶進宮其實就是看上他的國色天香了!不然根本沒法解釋這些天應津亭對他的態度!
其實雲清曉不光懷疑應津亭是個斷袖,還懷疑應津亭是不是在搞什麼白月光替身之類的文學,不然為什麼喜歡在他犯嘀咕自言自語時打斷,一副“你說話就不像他了”的作派!
和上回一樣,秦王並沒有在琅玕殿久留,說完了想說的話就走了。
他走了之後,應津亭看了看坐沒坐相、已經趴到另一張桌案上的雲清曉,說了句:“你都這歲數了,還離不得家?”
方才秦王一說起雲清寒,雲清曉那眼睛跟鑲上了夜明珠似的發亮,想注意不到都不行。
雲清曉眨了下眼,抬起腦袋,心想他怎麼就“都這歲數了”?
“陛下,臣童心未泯,的確離不得家。”雲清曉乾脆理直氣壯。
應津亭微微挑眉:“你不是失憶了嗎,對靖安侯府感情還這麼深?”
雲清曉輕咳了下:“……總歸是不一樣的。而且臣重傷醒過來之後,只聽說臣有個離家在外戍守三年的兄長,卻還沒見過,本也好奇……陛下,明日臣的兄長若是入宮拜見您,到時候臣能不能隨兄長回家,待兩日後的端午過了再回宮來?臣也許久未見祖母了。”
這請求是人之常情,按著應津亭這幾日對雲清曉的縱容來看,應該是會答應的。
可應津亭擔心雲清曉那張嘴,所以做出沉思的模樣,想了想才說:“不行,你既是御前侍衛,便應當長伴君側,與其想那些悲歡離合,不如性子沉穩些,也讓你家裡人放心。你忙著辦差回不去,朕相信襄宜郡主和靖安侯會理解的。”
聞言,雲清曉心想完了完了,這皇帝什麼都答應他,甚至能配合幾次、幾個時辰地乾坐著讓他畫,但是就是不讓他出宮,這不是斷袖盯上他了是什麼!
雲清曉臉上的“悲慼”太晃眼,應津亭微一挑眉:“你這是什麼表情?”
雲清曉沉重地搖了搖頭:“沒什麼,陛下,臣想出去走走。”
應津亭頷首:“去吧,別再背後嘀咕朕。”
當面嘀咕這種事雲清曉從來都不幹,每回都是憋到轉身走出常人耳力範圍了才“不吐不快”。眼下聽到應津亭這話,又想起前面這幾天老被應津亭打斷他的自言自語,於是雲清曉忍不住納悶。
“陛下,臣嘀咕的時候您真聽得到嗎?”雲清曉問。
應津亭微微一頓,然後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