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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禎雪……」
40、少年
◎「你、耍、賴。」◎
沈千眷恍惚記得雲舟渡在離開前說了什麼,卻怎麼都想不起來,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
為了這句話,沈千眷顯得有些心神不寧,時不時就扭頭看向雲舟渡,在旁人眼裡這就是受驚過度。
竊竊私語聲大了起來,甚至還有私下押注他們能撐幾天的。
夫子咳了兩聲,這才靜了下來。
熬過了上午,沈千眷趁無人時走向雲舟渡,兩手撐在桌上俯下身問他:「昨晚你說了什麼?」
「昨晚……你喝醉了。」雲舟渡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一杯倒?」說完繼續低頭研究陣道。
「……那是綠籮星太烈!我還沒問你為什麼要拿綠籮星出來,好好的飲什麼酒。」沈千眷按下他手中的書,壓低聲音道,「昨晚你趁我意識模糊到底說了什麼?」
雲舟渡掃了眼他身後,往後靠了些,一臉疏離地把書往回抽:「有人來了。」
沈千眷咬了咬牙,隔著張桌,捏著他的後頸不讓他退:「這都是妖修,沒有人……你不說我就不讓你看。」
兩人捱得極近,彷彿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眼看那名妖修就要進來了,雲舟渡嘴唇動了動:「沈千眷……」
「嗯?」
雲舟渡眨了下眼,傾身在他耳邊,一字一頓道:「你、耍、賴。」
清脆的響指在耳邊打響,沈千眷一不留神著了道,小型陣法在腳下一閃而過,沈千眷刷一下出現在了門外,兩道靈力追著他疾馳而來,靠近沈千眷時被極寒凍住,掉在地上碎成冰渣。
沈千眷看他的眼神幾乎快冒火,雲舟渡卻整理了下衣襟,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正準備來取東西的小弟子抬著一隻腳遲疑著不知還要不要進去:「怎麼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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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近來事還真不少,作為天都管轄之內的樂澤學府就偏偏能獨善其身。
近半年來了不少妖修,鹿樟覺得與其將他們留在學府裡嘰嘰喳喳礙眼,不如全丟出去自生自……咳咳,不是,以比試為由,讓他們去應蒼山脈尋找機緣。
應蒼山脈地形複雜,危機重重,也不乏有人族來此歷練的。作為妖修,在天都是受庇護,但總不會一輩子受到庇護,總要出去見識見識各族的殘忍之處。
夫子在前面講解著三天後去應蒼山脈的任務,底下妖修們小動作不斷。
沈千眷將筆橫著擱在鼻尖,正無所事事,一張紙條被丟到了他面前。他鬼使神差地撿起來展開,上面只有一句「想與君探索雙修之道」。
這字跡他太熟了。
沈千眷差點被氣笑,將紙條揉成團,一下午都沒回頭。
回梧桐別院的路上都沒見著沈千眷,元舟渡在原地站了會兒,才按部就班地繼續往別院走去。
路過一個拐角時,一隻手從角落裡伸了出來,將他拉進去,熟悉的氣息讓他快速收回了靈力,接著就被摁在了牆上,細細密密的吻落了下來,雲舟渡幾乎忘了呼吸,楞在了那裡。
等到喘不過氣來才想起用手推他,沈千眷抓住他的手壓在頭頂,眉眼一挑,有種痞痞的少年感:「不是說要同我雙修麼?」
是少年,卻又非少年。
雲舟渡在這瞬間忽然想到了十年後的沈千眷,也是這個樣子……心中一痛,用沒被抓著的手擁住他重新吻了上去。
唇舌糾纏中,慾念隔著前世今生洶湧而來。前世他們錯過了太久,橫在兩人之間的是解不開的世仇。歷盡千帆後他們還是走到了一起,結為了道侶,也在長恨天拜過天地。
直到世間再也沒了沈千眷,雲舟渡像枉死的冤魂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