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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芝芝正往你的房間走來。” 瓜瓜看慕點在藏書館專心上課，趕緊提醒她。慕點一時沒反應過來。 “啊？什麼？” “王芝芝已經走到你門口了。” “慕知青？” 慕點從空間出來，應了一聲，“在，等一下。” 她把桌子上的書放好，就趕緊出去開門。 “你們回來了？” “是啊，剛從縣城回來。” 王芝芝跟著慕點進入房間，窗戶開著，能隱約看見落日，窗戶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本夾著書籤的書，旁邊是一些小零食。 房間的櫃子很多，明面上擺出的東西不多，但是房間透著溫馨。 “慕知青，你這兒有沒有布票，有的話能給我換一下嗎？我可以用肉票換。” “布票，有的，我這兒只有三張，都是三寸的，這幾個月發的我還沒用。” 慕點說著，就從抽屜裡的紅寶書裡拿出布票，遞給王芝芝。 布票是在空間，書只是個掩飾。 王芝芝拿著布票，把肉票給慕點放在桌子上，慕點也沒推辭。 她在衛生所每月能拿多少票和工資，大家都知道。若是省吃儉用也就剛剛夠，但以慕點的伙食標準是絕對不夠的。 “葉牧媽媽明天就要走了，我和葉牧打算跟村裡人換些山上的蘑菇木耳之類的，給她帶回家。李大娘家裡的東西比較多，但她想用票換，我們的布票今天又剛用完，就想著跟你換點。” 王芝芝跟慕點解釋換布票的原因。慕點笑著點點頭，不多問，就和王芝芝聊村裡哪家的山貨好。 兩人說了幾句，王芝芝就提出要走。明早的火車，今晚就要把東西準備好。 慕點看著王芝芝的背影，笑了一下。剛才王芝芝的笑容就沒有落下過，這會兒慕點看著她的背影，都能感覺到她內心的喜悅。 “瓜瓜，這婆媳之間的關係真是很有意思。從古至今都一樣，你們那兒是不是這樣？” “一樣，我們的科技雖然發達，但對人心還是沒有研究透徹。”瓜瓜很不理解，“我聽探索收集情感的系統說過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很神奇，婆媳關係也很神奇。” “人心？收集情感的系統？你們那兒真神奇。” “不是收集情感系統，是探索收集情感系統。”瓜瓜很嚴肅的糾正慕點的話。 “探索？透過情感探索人性？” “是，它們是專門用於研究的系統。” “你們那兒很有意思。” 慕點笑了。 …… 王芝芝從李大娘家換好東西離開後，李大娘的小孫子石頭跑進屋， “奶奶，王姐姐為什麼那麼高興啊？她是有什麼喜事嗎？” 李大娘想到王芝芝上揚的嘴角，笑著說，“你王姐姐是有喜事。哎呦，石頭，你過來，嘴裡吃的什麼？” “奶，奶，是糖，王姐姐給我的。這，這兒還有，給，都給奶。” 石頭哈哈笑著，張口嘴，讓李大娘看清他嘴裡的東西。他又從衣服的小兜裡抓出了王芝芝給他的糖。 “奶收起來，一天給你一顆。這王知青今兒是真高興呀。” 李大娘把糖收起來，就讓石頭去院子裡玩。她忙這手下的活兒，腦子卻在想村裡最近說的葉知青的母親不喜歡葉知青，也不喜歡這個兒媳。 葉母在村子裡，完全不顧形象，一有不順心的，就罵葉牧和王芝芝。至於地點，她完全不在乎。因此就算葉母才來兩三天，村子裡已經有不少人見過她罵葉牧和王芝芝的場景了。 不過李大娘沒遇上過，對村裡的傳言，她也是半信半疑。今兒王知青的這態度，李大娘倒是對那傳言信了八分。聊天時，那王知青的笑就沒停下過。 村裡人在葉母來之後，也都在暗戳戳的觀察城裡人是怎麼樣的？這官太太和村裡人有什麼不同？ 葉母的行為，讓村裡人對城裡人很神秘的想法徹底破滅。這城裡人和他們一樣啊，也都會罵人。葉母又是京城人，更讓村裡人覺得這首都人也不過如此。 大家都是人，又有什麼不同？ 至於葉母這官太太的身份，是村裡人猜的。因為村裡的電話就數知青點的葉牧知青用的最多，其他知青倒是用的次數很少。 王芝芝從李大娘家離開，一路上心情都很好。村裡的嬸子大娘看見王芝芝離開後，不約而同的就都到李大娘家去。 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