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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樣子磨,知道嗎?”他握著她的手力道逐漸加重。
“可是……”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她想要退離他的懷抱,可他立在她身後的身軀硬是讓也不讓。
這是誘惑,絕對是個邪惡的誘惑!韋語瑄的眼神露出強烈的指控。
“公子,請自重。”她艱澀地吐出這句話,換來史狄的朗朗一笑。
“你賣身予我半年,身為一個丫環,我就是你的天,還有什麼需要自重的,更何況這半年我得說服你成為我的妻,當初並沒有說不能用什麼手段,而這不過是一種說服的手段罷了!”
“你……”再也忍不下那口氣,她手肘恨恨的往後撞去,雖然滿意的聽著一聲悶哼,可環著她的身子不曾移動分毫。
“就算咱倆明天就要成親,你的舉動還是逾矩,這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眼見自個兒的舉動不能撼動他分毫,她索性開口提醒他該遵循的禮教。
“傻丫頭,咱倆還說什麼禮教呢?”
他的語氣充滿愛憐,讓她一瞬間心醉了,傻愣愣地任由他的氣息包裹住她,直到他的手開始環住她的腰,她才宛如大夢初醒,奮力的掙開他。
“我說過我死也不會嫁你,你死心吧!”
“是嗎?”對於她重申的立場,他不置可否,只是兀自收回已然落空的雙手,頭頎長的身軀在她的瞪視下,繞過了書案,重新落坐,抬眼望住她,臉上已無方才的輕批。
“磨墨吧!”他下著命令,恍若方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丫頭,你等著接招吧!
瞪著他那判若兩人的模樣,韋語瑄的心一片亂,但也只能忿忿的拿起磨條,死命的磨著。
半年,只要忍半年!
瞪著他埋首案上的模樣,她一邊恨恨地使出吃奶的力氣磨著墨,一邊在心裡為自己打著氣。
但真的只要半年嗎?
提著食籃,韋語瑄心不在焉的走在花園小徑。
突然她的面前閃出一人,待她抬眼,向來對她不友善的武惑離已直挺挺的站在她的身前。
“嘖,這不是韋家的大小姐嗎?”自打從僕傭的口中聽到韋語瑄成了史狄的貼身丫環,他便一直找機會,準備挫挫她的銳氣。
韋語瑄縱然不語,低頭打算繞過他。
“這是落荒而逃嗎?”武惑離挑著釁。
她還是沒理會他,逕自走開。
武惑離堂堂一個王爺,心高氣傲,怎堪受得這樣的對待,揚聲刻薄地對著她的背影叫囂。
“你可別真以為自個兒進了史府,就穩坐當家夫人的寶座,這樣的富貴你還攀不起。”
她的腳步頓住,全身僵直,不過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她並沒有回嘴。
他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史狄現下只是圖一時的新鮮,再加上前些日子他受了些情傷,這才會不長眼的說出要娶你為妻,等一會兒那正主兒若是到了,你就得識相的閃遠些,免得……”
早在他察覺史狄對待韋語瑄的異樣時,就已經讓人快馬加鞭,帶著自個兒的親筆信函,大老遠的借來六王爺的愛妾。
他心底盤算讓這一雙天差地別的女人同時站在史狄的面前,好喚回他的理智,別真的將就了韋語瑄這個兇婆娘。
這會兒。史狄心中的正主兒人已經在杭州城外,不一會就能進城,到時他就要瞧瞧,史狄的目光還能放在韋語瑄這粗俗的野丫頭身上嗎?
聽了武惑離的話,韋語瑄心頭莫名地泛起一陣酸,但她仍強自壓抑下,不想在旁人面前示弱。
轉過身,她語氣透著疏離的對武惑離說:“那不正好,我本就無意結這們親,是我爹孃和他兀自一頭熱,若照你說的那真是個正主兒,正好可以解除我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