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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落魄貴族的後裔,他的屠夫父親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他只是被屠夫父親收養,而且他還想改掉自己黑森口音,只是很遺憾,他到死都帶著讓他厭惡一生,引以為恥的口音。
而範德比爾特先生,則是一個十分實在的人,無論是在何種場合,他從來不避諱自己的出身,大方地承認自己就是一個粗鄙的老水手。
就連參加紐約的貴族的宴會,也坦然自若,十分自信地用帶著荷蘭低地口音的英語和名流們侃侃而談。
這是我最佩服範德比爾特先生的地方,也是我願意為範德比爾特先生服務的原因。
當初利文斯頓家族向我提供的合同可比範德比爾特先生提供的合共更優厚。”
“這些紐約貴族財團,確實要比我想象中的難纏。”
梁耀這回算是碰上真正的硬茬子了。
雖然他很想直接以最簡單粗暴的方式,直接將這些討厭的傢伙們物理消滅。
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麼做。
這些貴族不是布蘭南那樣的小角色,都是紐約有頭有臉,根正苗紅的正花旗。
直接弄死他們就是和整個美利堅的統治階級作對,他還沒有魯莽愚蠢到這種地步。
目前最穩妥的方法還是慢慢熬死他們,逼他們主動退出薩克拉門託。
“是的,哈德孫沿岸沃土都是他們的,那裡分佈著他們的大莊園。比如斯凱勒家族他們就有著哈德孫沿岸6000多英畝的土地。
其實他們也像南方的種植園主一樣,擁有自己的奴隸,不過叫法更文明一些,叫做佃農,佃農為這些貴族老爺們打理莊園。
這些貴族老爺擁有的佃農可一點也不比南方的種植園主的黑奴少,只是他們都是白人,總不能叫他們白奴吧?
但在本質上,這些佃農和黑奴沒有太大的區別,他們世代和這些貴族簽訂契約,離開貴族,他們也沒辦法生存。”
尼格爾發表著他的個人見解。
美利堅的人力成本非常高昂,擁有大量的佃農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這不就是美利堅版本的只許北方的貴族擁有佃農,不許南方的種植園主蓄奴嘛。
“紐約哈德孫河兩岸?6000英畝的土地?”
雖說梁耀現在是加利福尼亞最大的地主,這些土地連他的零頭都沒有。
但人家那6000英畝土地可是在寸土寸金的紐約,梁耀突然覺得自己太孤陋寡聞了。
這些美利堅貴族對土地的佔有慾,絲毫不比大清的地主低。
“土地才是最穩妥的傳家之財,美元會貶值,但紐約州的土地只會升值。而紐約州土地又不僅僅只是財富這麼簡單。”
說話間,尼格爾已經喝光了茶杯裡的茶水,他將茶杯遞給身邊的女傭:“再來一杯,謝謝。”
“權力?”
梁耀扶著下巴猜測道,他後世在紐約生活過幾年,也瞭解現代紐約州的一些法律。
但他清楚2022年的紐約州法律和1850年的紐約州法律有著很大的差別。
“如您所言,根據紐約州的法律,無論是選舉人還是候選人都必須擁有房地產,當然,對候選人的要求更高一些。
因此紐約只有不到一半的成年男性有資格參加眾議員的選舉投票,至於能夠參加州長選舉投票人就更少了。”
手裡沒了茶杯,尼格爾的手有些無處安放,他想了想,最終還是將手插進口袋裡。
“不過這些投票,對於我這樣的普通紐約市民而言也沒有什麼意義,紐約的議員和州長、副州長,自建國以來,都是這些這些貴族家族的成員輪流擔任。
他們已經互相通婚了好幾代,他們的血統就和他們的利益一樣,早已融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