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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血族會僱傭獵人,追殺自己同類?
這不難理解,達蒙嘆了一聲,生硬的說道:中國有句古語,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你威脅到了上層血族的既得利益,滅你就在情理之中。再說,你朋友的血統,暫時無法定義。
好吧,我說,可我還是不相信,死黨會做出這樣兇殘的事。
我還在盼望奇蹟出現,美人能回歸正常。也許,只是一廂情願。可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也不會放棄。
結束和達蒙的通話,我發了半天呆,直到小貓輕輕扯扯我衣服。
大傢伙。
怎麼了,寶貝。我慌不擇口,第一次叫了出來。
嗯,小女郎頓了一頓,撲閃著眼睛說:你最好提醒一下姑姑她們,不要給奇怪的陌生人開門。如果有意識復仇,說不定也記得你。
我心裡一激靈,的確,雖然現在不太好意思聯絡家人,但這種情況,不是開玩笑的。
糾結半晌,給大齡文藝女青年打了過去。
姑姑一接電話,確定是我,就開始了心理輔導,斯道啊,家裡沒人怪你,這不快暑假了,就當是帶小貓出去旅個遊。你啊,就正常一點……
我聽了一會,姑姑沒停下的意思,只好打斷她:姑姑,如果有奇怪的人敲門,不要隨便讓他進。
姑姑一愣,說,晚飯前就有個小夥子,穿個衛衣,裹挺嚴實。說是你以前同學,問你現在住址。就站門口,也不進來。
我心裡一咯噔,是不是臉上有道紅印?您說了?
你這麼一問,好像有點奇怪,這孩子一直躲在陰影裡,看不太清楚。他叫你道道,我看挺親熱,應該是熟人,就……
不知為什麼,那一刻,我心裡非但沒有多緊張,反而有種釋懷的感覺。
這樣也好,該來的總會來,無論結果如何,我欠他實在已太多。
又聊了幾句,掛的時候,姑姑壓低嗓子問,道,你記得住咱這條街那個酒鬼嗎?
記得,我說,我以前好朋友的爸爸。
出事了。昨晚嚎哭半宿,今兒下午被發現那會,已經上吊死了。就用一根皮帶。
我怔了一下,說,知道了。
這晚,第二次跟小貓同床,溫香軟玉,相隔不到一尺,我卻有點心不在焉。對那個死黨,是一種很複雜的情緒。既感動,又愧疚,還有一種陌生的恐懼。
小美妞剛洗完澡,濕發未完全乾,冰骨雪肌,渾身散發著沐浴露的香味。本來同我一起,安靜的仰望天花板,突然歪過頭來:大傢伙不怕,我保護你。
是喔。
我哭笑不得,歪過頭,又側過身子。小白幼秀認真的&ldo;嗯&rdo;了一聲,也跟著側過身子,好玩的睜大眼睛,還伸出小指,調皮的勾了下我的中指。俏臉上浮出小酒窩,讓人看了就莫名開心。
快點閉眼,明天好多事要做。這口氣,活像一個小媳婦。
好,晚安。
的確很多事,第二天早上,我先去店裡轉了一圈兒,中午給小貓帶了飯,緊接著回學校。
有了這樣番一經歷,頓時覺得做學生這件事弱爆了。
男生點滑鼠敲鍵盤瘋狂殺怪,女生在膝上型電腦裡,為吸血鬼跟人搞物件這件事牽腸掛肚梨花帶雨。我在幾個宿舍晃了一會兒,用u盤拷了一些東西,心裡想著小貓,天還沒黑,早早回去了。
一推門不要緊,小區二單元三樓西戶,煙霧騰騰,異味撲鼻。咳嗽著衝進去,我終於明白,小丫頭昨晚臨睡前情意綿綿眨巴著眼睛說的那句‐‐明天好多事要做,是什麼意思。
你這是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