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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兔子。」姜青鸞輕笑上馬:「今天讓他們看看誰才是兔子。」
姜青鸞隨機與兩名未見過的男子分為一隊,她不認識別人,別人可認識她。
「符王殿下。」那男子倒是挺客氣:「這騎馬還真不敢和你們符人比。」
另一位長著鬍鬚的男子似乎不這麼認為,他反而調侃道:「符王你既然知道投降二字怎麼寫,那知道女人天生弱小,就應該投降。」
那位稍客氣的男子卻嗤之以鼻,他笑道:「方才第一組比賽怕衛兄沒有看到,也是一位符國勇士拿了頭籌。」
姜青鸞倒不在意那些輕視,不過那位符國勇士倒讓她有些好奇,她還真沒有注意到這裡還有一個符人。
「男人女人還是有別的。」那姓衛的鬍鬚男子回答道:「何況符王殿下似乎喜歡投降?」
男子說完之後,附近等候入場或已經出場的人都笑了起來,姜青鸞那文試的卷子天平皆知,天上都以為她是個投機取巧的人物,不僅僅是這卷子,怕是其它地方也是如此。
姜青鸞也跟著笑了起來,她說道:「那還請這衛家公子給我萬軍臨陣的壓力。」
「諸君,準備入場。」一位龍牙說道著拉開了進入賽場的柵欄,同時他舉起手中的一旗幟,在賽場的另一頭數十隻兔被放了出來,那龍牙又道:「捕多者獲勝。」
不待龍牙話畢,三隻馬就奔騰而出了,姜青鸞一馬當先,沒騎兩步就見腳下有一隻兔子,兔子不比羊,體形更小身手也敏捷,不過速度會稍慢一些,姜青鸞翻在馬的一側,一隻腳掛在馬蹬之中,下手一撈那兔就被捉到了手上。
再次回到馬背坐正姿勢,她再往四處看去,剛才那些嘲笑她的人都乖乖的閉上了嘴。
「姜青鸞,一隻!」看守比賽的龍牙喝道。
將兔子放回筐中,姜青鸞再次出擊,回頭卻看與她同賽的兩名男子正追著一兔在跑,那兔子明顯胖了些,捉起來比較容易。
她沒心思跟這二位爭只肥兔,又不是在狩獵,姜青鸞就駕著馬隨意的在賽場上奔跑,看到一隻兔子就是上前一撈,那兔子保準就被捉了起來。
「姜青鸞,五隻!」
聽著龍牙的報數,姜青鸞越發不急起來,總共就十隻兔子她一人就取了一半,若是往日餘下的她就讓出去了,但今日不同,霍顯已經提醒過她,要贏就要贏得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姜青鸞又是轉身往賽場中間去了,果然又是少時,餘下四隻兔也收入饢中。
「姜青鸞!你識趣一些,我父親可是衛氏家佬之一!」那鬍鬚男子喝道:「你這麼做未免太過分了吧!」
姜青鸞一個上前將對方與兔子分開,倒是莞爾一笑,回答道:「投降二字,衛公子當也是會寫的。」
「我投降。」那一直挺客氣的男人聳聳肩,自己退出了賽場。
「聶密退賽!」
「衛公子,確定不認輸?」姜青鸞挑眉,現在換做一臉挑釁了。
「本公子不認輸,最後這隻兔子我要定了!」
「佩服。」姜青鸞拱拱手,卻是一個轉身將最後一個兔子捉入了懷中。
「姜青鸞!十隻!」龍牙最後報導,這一場內繳獲十隻兔的僅兩人,而兩個都是符人。
「衛公子,有時候不戰而降也是給自己留下些臉面。」姜青鸞搖晃著手中的兔子又扔回了筐中。
「姜青鸞,你受死!」姓衛的男子心有不服,說著就騎馬朝著姜青鸞奔去,今天且不說丟了夏苗的資格,還受到奇恥大辱,這男人摸出懷裡的匕首,狠狠的朝著姜青鸞刺去。
突然只聽一聲清脆的弦響,也不知道哪裡飛來一箭不偏不倚的射中了男子的手掌,那匕首叮咚落地,跟著四周的龍牙上前將他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