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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夜,並沒有發生什麼,除了一些夜裡經常有的蟲鳴鳥叫外,異常平常。
沈義打了幾個哈欠,抱緊身子倒也覺得暖和了幾分。
夜間總是比白天要冷上許多的,小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兩個人找了處稍微乾淨的地方盤腿坐下,謝溫打坐修行,沈義則也手結禪定印,閉眼冥想起來。
到了後半夜,風颳的愈加猛烈了,
沈義打坐已經到了忘我的境界,故此,並沒有覺得多寒冷。
突然的,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將沈義,謝溫二人驚動,兩人結束打坐,睜眼看去,就見不遠處緩緩地走來一個矮小的身影。
由於夜深原因,兩人都看的不是很清楚,起初,沈義認為那身影是個小孩子。
但待那人走近了些,兩人終於看清了,不是小孩,而是個身著補丁儒衫的青年儒生,個子應該挺高的,只是弓著腰,縮成一團,因此遠些看就矮了許多。
青年儒生一邊緩慢的挪著步子,一邊搓著手掌,用嘴哈著熱氣,企圖讓身子暖和些。
謝公子看著這一幕,只覺得有些滑稽。
而沈義看那青年儒生誇張的行為動作,這時方才感覺到身周圍的寒冷,不禁縮了縮脖子,抱了抱肩膀。
沈義細想了想剛才的感覺,在結束打坐的剎那,好像根本就沒有什麼冷暖的感受,直到看見有人冷的縮成一團,才後知後覺有了寒冷的感受。
正思考著,那青年儒生已經走至他身旁。
撇過頭看了眼也好奇打量自己的謝公子,青年儒生很隨意的也盤膝坐下了。
藉著月光,沈義也看清了身旁這儒生的衣裳,是正經的儒生長衫,就是有些髒舊了,一看就是穿了許久的,很多地方都打了補丁,且布料看上去也極其輕薄,倒也怪不得他剛剛會做如此誇張的動作了,確實冷啊。
靜坐了一會,青年儒生就有些耐不住寂寞了,或許本身也是個喜好熱鬧的人,他又是縮了縮身子,看向沈,謝二人問道:“兩位也是來晚進不去城的?”
謝溫咂了咂嘴沒有理會,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便閉眼繼續修煉起來。
………
或許是覺得氣氛有些許尷尬,為了顧及那青年儒生的面子,沈義想了想,回應道:“嗯……算是吧……”
“噢,那真是太巧了,在下也是從外地趕回來晚了。”青年儒生吸了吸鼻子,尬笑著說道。
說完話,氣氛又陷入了沉默。
沈義想找個話題開口打破尷尬,但思來想去也不知該聊什麼,便只能如此尷尬著。
沉默半晌,青年儒生忽然開口,莫名其妙道了句:“小師傅,能借你的僧衣用一下嗎?”說這話時,他牙齒打著顫,顯然是被凍的不輕。
“啊?”沈義以為自己聽錯了,疑惑追問道:“你說什麼?”
正在一旁打坐修煉的謝溫,這時忽然將眼睛睜開,表情怪異的看著那青年儒生。
“嗯……小師傅,能借你的僧衣用一下嗎?”青年儒生一字一頓的重複講道,言罷,臉上儘可能的露出一個自以為和善的微笑。
沈義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問道:“要幹嘛?”
“就……就是……太冷了,所以想借您的僧衣遮寒……”青年儒生解釋道。
“額……”沈義感覺更加的莫名其妙了,道:“咱們兩個應該不熟吧!”
“是啊,我與小師傅是今晚初次見面!”青年儒生牙齒打顫,笑著回答。
沈義扶額道:“那你有沒有覺得…你這樣初次見面就要別人衣服的行為,有些莫名其妙……”
“嗯………這……”
青年儒生冷的打了幾個擺子,陷入思考,許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