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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眼中刺痛。
裝了半天木頭人的穆瑾覺得這樣下去就死關卡了,見戎鋒盯著她的眼睛陰沉犀利,裡面還有一絲讓她看不懂的神色,又抬頭瞅瞅顧傾,正好看到他垂下看她瞬間柔和下來的眼神,覺得這日子太難過了。
心裡的苦澀滿得都快從眼角流下來了,穆瑾卻只能冷下目光,伸手將滿頭傾瀉的青絲全部攏到一側的耳旁,藉助勾纏頭髮的動作掩蓋緊張。
「我也不知道,戎侍衛竟然是如此不知感恩之人。」她看著戎鋒臉色一變,心底顫了顫生怕他突然暴起發瘋,硬挺挺地忍住想後退的動作面露譏誚,「罷了,就當我餵了條狗。」
烏黑的青絲在蔥白指尖繾綣纏繞,她的神態如這夜色一樣涼薄,又看向薄唇輕啟想要說什麼的顧傾,微微向後撤了兩步,躬身向他行禮:「奴才多謝顧太醫,只是您也看到了,奴才是為了陛下才讓您跑這一趟,回頭面見陛下,定會稟明太醫的辛勞。」
顧傾想去扶她而伸出的手頓在半空,然後慢慢地收了回來。
「不必。」
他硬邦邦地吐出兩個字。
穆瑾不敢抬頭去看他失望的神色,也不想去看戎鋒隱忍痛苦的表情,她一甩袍袖背對著二人,低柔的聲音充斥著一股淡淡的疲憊:「夜深了,請二位大人隨意,恕奴才不能遠送了。」
她徑直進了內室,木門開合的聲音把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兩個男人關在了外面。
顧傾看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臉上已經不見任何溫柔的神色,瞥向同樣看著房門的戎鋒,聲音淡然:「戎侍衛,不管你今天是何原因來到錦文這裡,奉勸你不要再有下一次,如果我不在,你會給她帶來很大的麻煩。」
戎鋒收回目光,看向他的神色有些嘲諷:「你是以什麼身份說這句話的?」
「不用管我是什麼身份,你太危險了,她不需要你這種人在身邊。」顧傾道。
「我問你,你是以什麼身份,站在她的立場和我說話的。」戎鋒眼底凝聚起一股深沉的黑暗,搭在床頭的手緩緩用力,堅硬的梨木雕竟發出幾聲艱難的「嘎吱」聲,不堪重負地裂開一道深深的縫隙。
顧傾神色不變,淡淡道:「言盡於此,戎侍衛請便。」
他背起自己的藥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屋子,剩下戎鋒靜靜地坐在榻上看著月光透過窗欞灑落一地的銀輝。
一進屋穆瑾就有些腿軟,她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被茶水,已經冰涼的液體從喉管流進胃裡帶走一陣燥熱,穆瑾這才發現額頭上竟然溢位了些冷汗。
麻煩的男二,麻煩的男不知道多少號!
緩了幾秒穆瑾躡手躡腳地趴到門邊,心驚膽戰地聽著外面的動靜,聽到顧傾似乎是離開了才放下一顆懸著的心。
原作裡絲毫沒有提到過顧傾會武這回事,戎鋒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萬一真動手把他打死了那她就真的麻煩了。
糟心透了的穆瑾懶得再管外面那個石像,抹了把臉就疲憊地回到了床上,本以為外屋有個人會讓她睡不著,出乎意料的是再睜眼竟然已經大天亮了。
戎鋒早已離開,被褥擺放得整整齊齊,連院子裡的血都被擦得一乾二淨,如果不是榻前的梨木雕上那道裂縫仍然存在,穆瑾都要以為昨晚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如果真的是夢也是噩夢。
穆瑾覺得心好累,但還是不得不換上昨天剛燻好的外衣出去「上班」。
如果她不每天都盯著點,天知道那個不靠譜的女主能不能把百花節上要跳的舞準備好。
接下來的幾天都在緊張的籌備中度過,穆瑾盯著段榕榕找人仿製出和蘭花裙一模一樣的裙子,準備的舞也練得身姿優美,有幾分驚艷的意思了,覺得已經萬事俱備,就安心地轉頭去做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