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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吃好穿好,萬事不愁。”
阮碧知道她是自我安慰,也不點破,提筆在紙上寫了一行字:城西三石橋,說:“秀芝,你看,這幾個字就是你家地址。”
這一番閒談,她只是想了解秀芝的背景,並不曾想到這地址後來居然救了她一回。
第二卷 步步為贏 第四章 荷塘情色
當晚,在老夫人的廳堂設宴,一為洗塵,二為團圓。
老老少少三代人坐滿一桌,阮弘的兩個姨娘、兩個沒正名份的姬妾及一干大丫鬟們在旁邊另開一桌坐著。老夫人少不得再提及老太爺灑兩點眼淚,阮弛少不得虎目含淚地附和一下。大夫人和二夫人將阮弛往死裡誇獎一番,三少爺和四少爺則纏著阮弛說戰場裡的血腥殺戳。
一開始,除了阮碧凝神細聽,其他姑娘都嫌太血腥,有汙耳目,三三兩兩地咬著耳朵說私己話,後來聽到阮弛提到晉王,這才豎起耳朵。
三少爺阮家軺好奇地問:“三叔,鎮戎一役,晉王當真只帶著二千人馬阻斷北戎十萬人馬的後路?”
“沒錯,晉王身先士卒,親率二千騎兵在羊腸峽谷埋伏,阻斷他們的後路,這才能盡殲北戎十萬人馬。”
姑娘們都露出佩服嚮往之色。
阮家軒卻忽然冷哼一聲說:“匹夫之勇。”
阮馳皺眉,不悅地說:“家軒你說什麼?”
阮家軒斜眼看他,帶著一點敵意,大聲說:“我說晉王匹夫之勇。”
阮馳頓時黑了臉,兩眼一瞪,殺氣凜凜。一干姑娘丫鬟全嚇得軟了腿。
大老爺阮弘瞪了阮家軒一眼,搶先說:“胡鬧,晉王鎮守西北五年,與北戎交手近百回,從無敗績,其膽識與計謀,豈是你一個黃口小兒能明白的?”
阮家軒不服氣地說:“一軍之帥,當坐鎮大營,以定軍心。身入險境,萬一有個閃失,豈不是軍心潰散、不戰而敗?晉王只想著以勇武揚名天下,但置社稷百姓於何地?如此行徑,難道不是匹夫之勇?”
阮碧暗想,雖然說不全對,卻也有幾分道理。看來阮家大少爺還是有點見識的,只是為人狂妄驕傲了一點。
阮馳冷笑一聲說:“無知小兒,只知道定軍心不知道揚士氣,晉王身先士卒,士氣激昂,才能盡殲北戎十萬人馬。再說晉王足智多慮,計謀百出,非是常人,若處險境,自有周全之策。西北軍民,提到晉王,無不交口稱讚,也曾有幾個街頭無賴出言侮辱,便是這個下場……”拿起桌子的酒盅咔嚓一聲捏個粉碎,酒水四濺。
大家都嚇住了,一時間,廳堂裡鴉雀無聲。
阮碧暗想,看來阮馳對晉王是佩服到骨頭裡了。
一會兒,老夫人回過神來,捂著胸說:“阿彌陀佛,一個好好家宴,說什麼沙場鐵血?攪得我老太婆頭暈眼花,心悸汗出。”
“就是,就是。”大夫人附和,扯扯阮家軒的袖子說:“家軒,快向你三叔道歉。”
阮家軒一甩袖子,心不甘情不願地一揖。“三叔,侄兒不懂事,你莫怪。”
阮馳默然片刻,斂去渾身殺氣,笑了笑,說:“你是我家侄,我自然不會怪你,只是你這話若是讓晉王的手下聽到,少不得他們會砍你十回八回。”
老夫人和阮弘都聽明白了言外之意,心裡又驚又惱。
阮弘說:“三弟過慮了,今日家宴,此話也只是府里人聽到,定來不會傳到外人耳裡。”
阮馳咧嘴笑著,也不說話。
聽到這裡,大夫人也明白了,心裡害怕。使個眼色,侍立一旁的小丫鬟重新拿個酒盅過來,又倒上酒,許是害怕,手一直打顫。大夫人嫌惡地瞪她一眼,說:“下去吧。”起來親自為阮馳倒杯酒說:“三弟消消氣,家軒年少無知,並非有意攻訐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