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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藥膏,回來抹上就不癢了……”
喬初夏愣了一下,想求他跟自己一起去,忽然想到駱蒼止殺人的那一幕,說什麼也張不開嘴。
她實在忍不了滿身的刺癢,只好下了床,穿上鞋子往外走。
這才發現,自己睡了一覺後,居然已經很晚了,連從別墅的臥房被人帶到這裡都不知道。幸好駱蒼止睡在她身邊,不然她真的以為自己是被賣了。
這是一個小院兒,她和駱蒼止的那間房在中間,兩邊都有房間,類似北京的四合院兒,喬初夏站在院子中間,踩在一塊石頭上往外看,發現這個院子就修在之前那棟別墅的後面。
狡兔三窟麼,大搖大擺地回到家中,卻住在破爛不堪的後院裡,這是為了掩人耳目吧,這些人真是個時時刻刻都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
她看了看,往西邊走去。
西邊,有三間房,她愣了,不知道是哪一間,正站在第一間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問問,門一下子開了。
面前的男人很是健壯,穿著白背心和花短褲,臉上有道明顯的刀疤。
喬初夏看了看他,覺得這男人一身匪氣,應該就是駱蒼止說的“刀疤臉”了,只好擠出個笑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懂普通話,將語速放慢問道:“大哥,有藥膏麼?”
說完,她還怕對方不明白,把被咬了好幾口的胳膊伸到那男人面前,只見上面四五個大紅包,腫得挺厲害。
“跟我過來。”
刀疤臉看了一眼,口音很像是兩廣那邊的,雖然是方言,不過喬初夏還是聽懂了,趕緊道謝,跟在那男人的身後。
兩個人進了第三間房子,刀疤臉一進門就嚷嚷開了,說的應該是當地的話,喬初夏一句也聽不懂了。
撲鼻而來,一股古怪的味道,有點兒臭,也有點兒騷,帶著發黴的味兒,喬初夏想捂住鼻子,又怕被刀疤臉和其他人反感,只好憋著氣,儘量不呼吸。
屋子裡黑漆漆的,也沒點燈,就聽見刀疤臉喊了幾聲,有人咒罵著拉了燈繩兒,“啪”一聲燈亮了。
等喬初夏看清屋子裡的人,她驚訝地真的頓了一下,一直憋著的鼻子狠狠嗆了一下,用力打了個噴嚏!
面前的地上,鋪著厚厚的草蓆子,上面橫七豎八地躺了幾個女人,看起來面黃肌瘦,年紀都很輕,應該不超過二十歲,大概是被那突如其來的燈光晃了一下,全都抬起手遮住眼睛,瑟瑟發抖。
站著的,是三個光著上身,胸膛後背都繡有紋身的男人,聽見喬初夏的噴嚏聲,齊齊把眼神聚在她身上。
“給我拿一盒藥膏,我屋裡的用完了,快點!”
刀疤臉似乎對周圍的景象習以為常,粗著嗓子用漢語喊了一聲,喬初夏衝他感激地一笑。
三個男人中的一個,一撩門簾,轉身往屋子裡頭走,估計是去拿藥去了。
“呦,大哥在哪找到的妞兒啊,真不地道,怎麼吃獨食啊!”
說話的是一個平頭小個子男人,他的短褲還歪斜地掛在胯骨上,一身流裡流氣,自從喬初夏和刀疤臉進門,眼睛就一直黏在喬初夏身上。
“別亂說,老闆房裡出來的!”
刀疤臉一斜眼兒,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平頭。
“大哥糊弄誰呢啊,老闆的女人能睡在這裡啊?姓羅的那個娘兒們,自打進了前院,眼睛都他媽長到頭頂了!以前還不是給兄弟們吹喇叭的……”
小平頭忿忿罵了一句,吐了一口痰,轉過臉來,又將一雙眼溜溜地轉回了喬初夏身上。
他們的話語速很快,喬初夏做不到字字句句都明白,但大意聽懂了,就想著趕緊拿了藥膏趕緊回去。
她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