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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聲線沁著不容置喙的清冷,徐徐道:“這是我太太。”
“是容家的女主人。”
“天底下所有奇珍異寶,她都配得上。”
……
直到宴會結束,顧星檀都有點不在狀態。
黃昏初至,小樓畫室內。
她望著畫架。
一小時前,被容懷宴握著手,一下一下描繪出來的綿延雪山,腦海中莫名浮現出來宴會上那句近乎宣告主權的話語,以及早晨那條微博。
真的只是給予‘容太太’的尊重嗎?
素來膽大的顧星檀,卻不敢問出口,因為無論哪個答案,好像都不是她想要的。
這時。
容懷宴端了盆清水進來,將顧星檀那雙塗滿了油畫顏料的手泡了進去,神色自若道,“還在欣賞你的作品。”
‘你的’這兩個字重讀了半分。
畢竟顧星檀之前理直氣壯的將容懷宴握著她手畫得畫,統統列為自己的作品。
白色的顏料在清澈水裡暈染開來,兩隻血色玉鐲滑落至雪白皓腕,交疊洗手時,不經意發出清而脆的碰撞聲。
顧星檀乍然清醒,條件反射地反駁:“我沒!”
對上容懷宴那雙似笑非笑的雙眸,顧星檀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沒聽到他剛才的話,果斷岔開話題,視線不經意瞥到半開房門,外面的走廊。
若有所思地提了句:“今晚住你在小樓的房間?”
相較於前院那間屬於容懷宴的臥室,顧星檀對他真正幼年時期的生活環境更感興趣。
容懷宴略一停頓,原本清若寒泉的眸色剎那間染上濃濃暗色。
僅僅一瞬,卻被顧星檀捕捉到。
下一秒,他輕描淡寫道:“夜裡冷,小樓裡沒暖氣。”
聽得出容懷宴的拒絕,顧星檀抿了抿唇,沒有強求。
每個人都有秘密。
她也有不是嗎。
顧星檀本以為自己不會再問容懷宴那個問題了。
當深夜似夢非夢之時,忽然感受到極重的壓迫力,穿透夢境,直逼她的靈魂深處。
朦朧間睜開雙眸,就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清晰看到眉目俊美的男人懸在她面前,微微偏頭,臉頰便能觸碰到他修勁有力的手臂。
房間內極靜。
靜到彷彿能聽到他額角水珠、濺開的聲音。
“醒了。”
男人冷玉質地的音色在黑暗中裹挾著沙沙的意味,清淡又撩人。
彷彿在等她清醒。
感受到此時的情況。
顧星檀蹙眉,“你怎麼還趁人之危。”
“分明是容太太先動得手。”
顧星檀迷茫了瞬:怎麼就她先動手了?
不知何時,容懷宴薄唇已經覆在少女精緻的小下巴,一點一點梭巡至眼尾,含著低潤笑音的聲線慢慢響起:“夢笑開嬌靨,眼鬟壓落花。”
顧星檀被他親得腦子混沌一片,依稀能分辨出來,這又是什麼靡詩豔詞,畢竟這位滿腹經綸的百年世家貴公子嘴裡,從來沒出現過什麼正兒八經的詞。
果然——
下一秒,顧星檀遲鈍地感知到手指被輕輕握住,最後落在她貼著一隻血玉鐲的腕骨處,男人磁性嗓音,此時又輕又低,繼續道:“簟紋生玉腕,香汗浸紅紗。”
顧星檀驀地反應過來這首詩的意思。
神特麼她先動得手。
分明是他被自己天仙睡顏迷住,還冠冕堂皇地倒打一耙!
大抵是容公子覺得這樣還不夠,半小時後,雲淡風輕地抱著她,行至與主臥相銜接的巨大露臺內。
露臺最中央有張極厚極寬的實木紋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