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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間的「戰爭」,難以言述。
風天翼的精力充沛得嚇人,一遍一遍索要不停。他的進攻時快時慢,時烈時柔,不斷折磨著柳冥敏感的身體,企圖讓他丟盔棄甲。但柳冥卻不肯服輸。他初時在媚藥的幫助下忍受著粗暴的蹂躪,情慾的刺激掩蓋了身體的痛楚。後來藥效漸漸過去,他即使已經精疲力竭,也不想讓風天翼得意。
這場瘋狂粗暴的歡愛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柳冥隱隱記得風天翼好像在自己身體裡做了五次,加上之前自己用嘴幫他發洩的那一次,應該有六次。而後來自己在後穴快感的刺激下,加上媚藥的作用,也至少射了三次。最後他們不分伯仲,終於偃旗息鼓。
剛剛痊癒的身體禁不起這樣劇烈的「辛勞」,尤其腰間那道剛癒合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了。柳冥扶著腰蹙眉。學武之人尤忌縱慾,風天翼如此肆無忌憚,真該慶幸他的男寵都不是學什麼採陽補氣的邪功,否則腎虧不死他的。
此時一個小廝進來,見柳冥醒了,冷冷地道:「教主吩咐了,待柳公子醒了就給您更衣,送您回後院。」
柳冥瞥了他一眼,道:「知道了,我穿好衣服就走,你下去。」
那個小廝一動不動,仍然面無表情地重複一遍:「教主吩咐了,待柳公子醒了就給您更衣,送您回後院。」
柳冥冷笑一聲,指甲輕彈,那個小廝還來不及驚異,兩眼一翻,直通通的向後倒地。
「不識趣。」柳冥冷哼。
他最討厭師兄以外的人看見他的身體,風天翼算是例外了,一個小廝還敢張狂。不給點教訓,只怕都要以為他是好欺負的了。
柳冥慢慢爬起身,渾身像被巨石碾過,紅白混合的液體從後穴汩汩流出,微腥的味道、黏稠的感覺讓他不悅。他找到衣物,動作怠緩地穿上,雙腿無法自然合攏,後身好像破了個洞,痛得厲害。
走出碎星閣,等候在外面的如墨看見他一個人出來,微微一怔。又看見他走路的樣子,連忙上前要扶,卻被柳冥揮開。
他還沒有那麼脆弱。他不是風天翼的男寵,而是靈隱谷的柳冥!
柳冥挺直腰背,下巴微抬,雖然一步一挪,姿勢狼狽,卻始終帶著一種不容挫折的傲氣。
柳冥慢慢走回自己的院子,叫如墨準備好洗澡水,泡進舒適的浴桶。
出浴後,他慢條斯理地給自己用了最好的藥,到了明天,這些傷痕就會消失殆盡。不過後庭的傷稍微嚴重一點,估計至少要三天後才能痊癒。
他並不在意風天翼的強暴,只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
只是他痛恨自己的無力,眼睜睜地看著師兄消失在自己面前,茫然四顧,只餘狼藉的寢室裡他們曾經翻雲覆雨的氣息。他痛恨自己的無能,任由師兄生死未卜,自己卻只能雌伏於他人身下,用身體與尊嚴換取提高功力的秘笈。他更痛恨自己的無奈,在這陌生而充滿敵意的環境裡,竟沒有更好的方法求得對自己更有利的東西。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自己能像師父說的那樣,終生留在那個與世隔絕、單純寧靜的靈隱谷。那才是他今生最好的歸宿。
可是不行。縱使明知前路艱辛,危險莫測,他也要努力一搏!因為師兄,在他心底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哪怕用盡一輩子的時間,他也要找到師兄,為師兄報仇!
洗完澡上好藥,柳冥本想回臥室休息,誰知一進門,卻看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這裡。
「風公子。」柳冥挑了挑眉。
風蔚打量他一眼,拿出手裡的東西道:「我給你帶了些活血化淤的藥膏,不過看來你好像不需要了。」
「多謝,我上過藥了。」柳冥在床邊坐下。
「我倒忘了柳公子的醫術高明,不過東西既然帶來了,就給你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