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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的呂飛瓊姑娘,總算看清楊一元的閃動光景了,這次身手放慢了許多,完全使用極普通的躲閃方法,毫無奇處,卻把她們戲弄得不亦樂乎。
像戲弄霸劍奇花的那一手,就粗俗得人人都會,快速逃跑,如果追的人追得太急,而且即將近身,突然往下一蹲,追的人保證會撞上,一跟斗摔翻出丈外平常得很,頭破手摺更有可能。
總之,怎麼看也不像一個武林高手。
陰溝裡翻船,就是這麼一回事。
“你不要緊吧?”呂飛瓊搖搖頭,“傷了腳?”
“驟不及防,被踹了一腳。”驚鴻劍客臉紅耳赤,“他……他是什麼人?”
“是襄陽漢江四霸的人,一個眼線,身法詭異得很,是來對付摩雲神手的。”呂飛瓊其實對楊一元毫無所知,先入為主,信口胡謅。
“我去找摩雲神手查出他的下落來,不斃了他此恨難消
一旁過來一位中年旅客,瞥了眾人一眼。
“你想斃他?”中年旅客嘿嘿笑,“回家吧!再下十年苦功,重出江湖找他或許有希望。”
“你說什麼?”驚鴻劍客厲聲問。
“我看清了經過。”中年旅客不在乎他冒火,“他一直不曾還手,你卻用上了內家真力,他那後踹的一腳並沒用勁,本來他可以輕而易舉踹斷你的腳,你心中明白,是嗎?”
“你認識他?”
“不認識。”中年旅客搖頭,“我只是就事論事,他那從容不迫,舉手投足不著痕跡的身手,絕不是你這種心浮氣躁,驕傲自大的人所能企及的,再苦練十年,不見得能達到他那種境界。”
“你……”
“年輕氣盛的人,就是聽不進老實話。”中年旅客搖搖頭走了。
“我要找他。”滿臉通紅,從店內出來的霸劍奇花恨恨地說。
楊一元無法上酒店了,退而求其次踏人一家小食店。
他如果知道戲弄的人是驚鴻劍客,又知道驚鴻劍客在地頭蛇摩雲神手家中做客,恐怕就不吃這一頓午膳了,反正要走的,何必留下來和全許州的牛鬼蛇神為敵?強龍不鬥地頭蛇,他從不和不相干的人,計較小是小非。遊戲風塵的人,到處得罪地頭蛇,日子必定不好過,而且勝之不武,栽了可能灰頭土臉。
叫來了酒菜,他精神煥發的大快朵頤,與早些天,裝得垂頭喪氣的倒黴相,有天淵之別。
已用不著扮鬥敗的公雞,引誘目標出面了,對方不會再上當啦!鄰桌來了那位相勸驚鴻劍客的中年人,在相鄰的小桌叫來了酒菜從容進食。
“老弟,你在大姑娘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中年人是面對著他進食的,笑容怪怪地,“簡直有傷風化,你不像一個好色之徒呀!”
“老兄,你錯了。”他一壺高粱燒下了肚,臉上紅光閃閃,這裡販賣的寶豐酒頗為有名的,“天下間的正常大男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好色之徒,天性嘛!在下豈能例外?”
“謬論。”
“是嗎?你我見解不同,問題出在所看的方向有異,各有看法根據,抬起槓來一定沒完沒了,所以我做我的好色之徒,你做你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聖人,各自立論不相抵毀|奇*。*書^網|,那就皆大歡喜,老兄為她們出頭討公道?”他狂態畢露,胡說八道。
“在下和她們道相同,但不相為謀。”
“哦!看不順眼?”
“那又不然。她在大街上逼你,你手下留情摸她一把,讓她知難而退,也是應該的,只是手段近乎下流,她不會知難而退。”
“反正我會跑得遠遠,她不退我退就是了。”
“謝啦!”
“咦!老兄的意思……”
“她要在許州辦一些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