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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婭的慘叫聲裡已經帶著明顯的抽泣聲。
“住手,你這個禽獸!”盧薩特忍不住喊道,他瞪著歐巴卡,大聲喊道:“你對付一個軟弱的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衝著我來!”
歐巴卡轉過身,他盯著盧薩特,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既然你想呈英雄,我就滿足你!”他一下子把鞭子抽到盧薩特的身上。
盧薩特覺得好像有一條火蛇掠過面板,又好像有人用一把匕首慢慢割開他的肌膚,他差一點尖叫出來。
歐巴卡用鞭子來回抽打著三個人,盧薩特一開始還能強忍著疼痛不發出聲音,可等鞭子第四次落到身上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三個人的慘叫聲隨著鞭子的落下輪流響起。歐巴卡用心滿意足的神情聆聽著他們的慘叫,就好像在欣賞一部音樂劇一樣。
他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一名刑訊者,而是一名音樂指揮,他正在指揮一場動聽的音樂會。鞭子在他的手裡變成了一個指揮棒,他想讓誰發出聲音,那個人就必須發出聲音。正在承受刑罰的三個人是一個很好的樂隊,有男人的聲音,有女人的聲音,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那個叫威克利.雨果的男人發出的聲音實在不算好聽,那個聲音有點兒像公雞被宰前發出的啼鳴。
“刑訊專家建議我把你們關在鄰近的房間,分別進行拷問,他的觀點是你們能聽到彼此痛苦的聲音,卻看不到對方,心裡更容易產生焦慮和恐怖,更有可能因為擔心對方而吐露實情,但我認為——”
他停止了鞭打,用炯炯有神的目光掃視著喘息著的三個人,“讓你們看著對方受刑,能產生更好的效果。當然也有可能那名刑訊專家是對的,不過對於我們來說,時間很充裕。這裡的看守很嚴密,不會有人把你們從這裡救出去。而我們可以一天嘗試一種方法,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他的理論對還是我的想法正確。”
他又一次走到露婭身前,用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欣賞著她痛苦的神情,“今天就當是一個預熱階段,你們要告訴我屋子裡這個“凱威特.塞那斯”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你們不願意說實話的話,以後的每天都會像現在這樣遭受酷刑。”
歐巴卡揮了揮手,屋子角落裡計程車兵們走了過來,“你們會被帶到牢房裡,但不要有任何危害自己生命的想法,因為會有人輪流看著你們的一舉一動。”
士兵們把三個人從鐵環上解下來,露婭由於過於疼痛一下子摔到地上。
歐巴卡從桌子上取了一個帶著鎖鏈的項圈,拿著它回到露婭身前。
他獰笑著看著露婭,“怎麼樣,西達斯女士?你是不是考慮說出實情了?”
露婭將一口唾沫啐到他的臉上,“魔鬼,我不知道你想讓我說什麼?”
歐巴卡毫不介意地用袖子擦了擦臉頰,他把項圈戴到露婭脖子上,“好吧,如果你堅持自己想法的話,我會每天好好招待你柔嫩的肌膚。我們會一直綁著你的雙手,不過我們會讓人每天給你的傷口塗抹藥物,還會讓人給你一口一口餵飯吃。我可不想讓你因為拷問而受到損害,因為你以後可是皇帝陛下重要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