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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過去談談吧。」
紀和光沒理羅美玲,他這話是對何詩意說的,既然當年她如此絕情的走掉,現在回來又是幾個意思,總要找個機會談論清楚,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
三人回到座位上,何詩意把何念念放進娛樂設施裡,讓她自己去玩。
紀和光從皮夾裡掏出兩張電影票,將其中一張交給羅美玲:「美玲,我和這位老同學有事情要談,電影也快開始了,你先去,我稍後就到。」
羅美玲知道自己現在處於什麼位置,她拿起自己的包包,看著桌子上被紀和光啃的還剩一堆肉的雞腿:「這太可惜了……」
「我家裡養了只狗,晚上會帶回去給它吃的。」
羅敏玲看紀和光臉上的臉色一下比一下難看,馬上識趣的收拾東西,臨走時不忘揮一揮手上的電影票:「我會一直在電影院門口等你的。」
紀和光將桌上的兩個餐盤疊在一起桌子,推到桌角處,桌子上很快就留出一個空地。
「何詩意,偷聽別人說話是不禮貌的,你女兒都知道,你不知道嗎?」
被抓住把柄的何詩意無法辯駁,她從小就這樣,一旦是她做錯的事情,她就會低頭以示愜意。但她卻很少說對不起。
「對不起。」
何詩意低下頭去,紀和光深邃的眼眸裡隱隱透出些亮光,她看到他發紅的耳朵,也對,這麼多年,高傲的何詩意還是那樣,就算低頭道個歉,何詩意還是會臉紅到不好意思。看到何詩意眼裡一副認錯的模樣,無數的片段從他眼前一閃而過,他抬起她的下巴,飛快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
何詩意驚恐的向後退去,還不待說什麼,紀和光嘴角已經揚起一絲笑意:「你剛剛說對不起,是為哪一件事情道歉?」
如果是為了她當年說的狠話,當年她不顧一切嫁給許向哲,那麼,他可能會覺得何詩意還是個很不錯的女人,畢竟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證明,何詩意當年的選擇是錯誤的,如果她說是因為偷聽她講話……
「我偷聽了你們的講話。」
紀和光方才的笑還沒落下去,很快就僵死在臉上,他看著何詩意,看著她眼裡堅定的目光,她突然覺得,他剛剛一瞬間冒出來的想法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打臉,何詩意從來不覺得她當年選擇許向哲而沒有選擇紀和光是個錯誤的決定。她心裡是不是一點後悔的意思都沒有?
他抬起面前的可樂好了幾口,揉揉自己的太陽:「剛剛就像啃了豬一樣難受。」嘴唇上還燥熱滾燙的觸感因為這句話而瞬間瓦解,何詩意抿了抿嘴唇,什麼也沒說。
他說完,拿起東西就要走。剛站起來,一個小東西就抱住了自己的大腿,紀和光低頭一看,何念念正抱著他的大腿,狠狠的踩了他一腳:「大壞銀,你就是大壞銀,你剛剛親了我我媽媽,我打你,打你!」
「念念,別鬧。」
何詩意站起來,朝何念念狠狠的瞪了一眼,何念念不依不饒,鼓著腮幫子,眼睛水汪汪的臉上卻是一副不甘心的樣子:「壞銀,媽媽,他是壞銀,媽媽你動手打他!」
紀和光笑了一聲,看著小傢伙眼裡不屈不撓的目光,他像拎小雞一樣,把何念念從自己的腿上拎下來,轉而交到何詩意手上:「這孩子,和他一樣令我討厭。」
紀和光沒說出許向哲的名字,一方面,是礙於何念念,誰也不希望自己的爸爸被被人說討厭,一方面,在紀和光心裡,許向哲的這個名字,他連提起來都覺得噁心。
說完,他彈了彈褲子上本不存在的灰塵,頭也不回的下了樓。
何詩意抱著何念念,直到紀和光走遠了,她才從紀和光冷漠的目光裡回過神來,他每次說話都那麼刻薄,非得把她心裡最傷痛的回憶扯出來。何詩意把何念念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