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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老兵一起幹活，也是第一次和老兵比拼。
完敗！
幹活，沒有老兵那麼有效率。
更沒有老兵乾的完美！
拿著同樣的工具，鄭凱好像在劈柴，老兵在雕刻藝術品一樣，這是差距。
跟著排長，鄭凱也是長見識了。
穿過一片草叢。
“指導員好！”
看著他們已經開始吃飯了。
時間過的這麼快？已經到了吃飯時間了？
在野外，隨便平了一塊地，放了幾張芭蕉樹葉，上面放了幾個單兵炊具。
大鍋菜，大鍋飯，很簡單的幾個菜。
匆匆路過，排長和指導員在交談著，鄭凱還沉浸在剛剛的工事中，沒有在意他們在交談什麼。
匆匆一面，鄭凱跟著排長又繼續走了。
再次穿過草叢，看到了一個磚廠。
擺放了很多灰色的磚。
從縫隙中繞過去，來到了一個小房子裡。
不知道要做什麼，也不知道會做什麼，鄭凱只是像一隻尾巴一樣跟著，沒有交流，沒有疑惑。
“鄭凱，你帶點水果回去！”
排長一說，鄭凱才注意到在房間的車裡，有很多青果，就是在火車上買的那種水果。
這是鄭凱第二次遇見，很爽口的一種水果，和蘋果一樣，沒有蘋果那麼甜，很脆的，很清甜，甘甜，很青。
倘若沒有當兵，鄭凱都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還有那麼好吃的水果。
水和梨子一樣多，卻不像梨子那樣甜。
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這種水果好像就吃過那麼幾次，沒有荔枝出名，不像龍眼在市場上那麼多，似乎是它的平凡，把它淹沒在水果界了吧。
直到很久之後又知道了一些關於這個水果的資料，叫青棗。
只是再懷戀那種味道，也吃不出那種味道了。
這個只是偶然想起來的，腦中似乎還有他的味道，當然當兵這個人生旅途，會有很多機會嚐盡天下美食的，這個只是在異鄉，首先接觸的味道，所以印象比較深刻。
“小夥子，在哪裡當兵的啊。”
老鄉問著鄭凱。
鄭凱很靦腆。
不知道怎麼說，而且似乎也不能說，這是國家機密。
“我兒子也當兵了”
鄭凱沒有言語，老鄉的話卻很多。
“他在漳州，看到你們就像看到自己小孩子一樣。”
“你多拿一點。”
我……
鄭凱無語了，兩隻手都拿不下了。
“看到你們這麼辛苦，哎呦，你多大了。”
“呵呵，我二十歲。”
“比我兒子小，當兵累吧，這裡有水。”
“謝謝，我不渴。”
其實鄭凱都快渴死了。
“你再拿一點，你們那麼多人，拿這麼幾個怎麼夠。”
說著往鄭凱口袋裡裝。
其實鄭凱在想著，那邊就自己和老兵兩個人，拿這麼多幹什麼？
事實上……
一言難盡。
“這些水果都是給你們買的。”
“我們這裡也沒有人，他們過幾天才上班，買這麼多，都是給你們吃的。”
“你拿這麼點，夠幾個人吃的，多拿一點。”
老鄉一直在給鄭凱裝青果。
絮絮叨叨的，似乎鄭凱就是她的孩子一樣。
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感覺，似乎是榮耀，似乎是感情，似乎是值得。
這個兵當的值得！
這個兵當的有價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