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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話,戛然而止,abel眼底瞬間被詫異裝滿,「你怎麼了?」
「哭什麼?」
不知何時,白帆早已淚流滿面,他抬手抹了把淚,啞道。
「我沒事。」
abel皺眉,神色變得苦惱,「你明明就很在意他。」
「為什麼要這樣。」
白帆搖頭,「該結束了。」
「你沒想過再給他一次機會嗎?」abel道。
白帆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走吧,別讓爸爸等久了。」
在他們進屋不久後,殷靖南就離開了。
他沒有再繼續待下去的理由。
所在的酒店不遠,就在附近,但殷靖南不是很想回去,一個人沿著白帆家門外的這條路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很久,到了轉角就隨性轉彎,回過神的時候發現已經不知道自己身處於何處了。
餐桌上的氛圍還算活躍,有親人和朋友在,這怎麼看都是一場快樂且完美的生日家宴,實際上身為主角的白帆全程都心不在焉,只是表面上一直在笑。
晚餐結束,白帆送走abel後就回了房間,看見樓下的人已經不在了,心臟被一種無法言說的情緒所佔據,就好像原本存在於身體裡的某樣東西被生生掏空了一樣。
難過又失落。
這回是真的結束了。
接下來的日子,在連續幾天的失眠後,白帆決定去看看心理醫生,如果有必要的話,進行催眠治療忘掉一些事情,也不失為一件好辦法。
可真的要和過去全然割捨,他又開始優柔寡斷。
都已經躺在心理治療室的專用催眠椅上了,在心理醫生拿著催眠用具走向自己的時候,慌裡慌張地起身向心理醫生說抱歉,然後匆匆離開了診所。
三月一過完,天氣就沒那麼冷了,白帆仍是稍微降點溫就手腳冰涼,這時候不免想起和殷靖南生活在一起時貼在他身邊取暖的夜晚。
白帆從小獨立,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就已經睡屬於自己的小床了,稍微大一點就被爸爸安排到自己的房間,習慣了,也就沒覺得孤單過,甚至覺得人多的地方呱噪,吵鬧。
是殷靖南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多愁善感,越來越不像自己,總是感到孤單和絕望。
身上的外套薄了些,白帆迎風走著,伸手交叉環住自己的雙臂,望著街邊路燈的光暈出神。
他根本沒注意到,身後一個打扮邋遢的像是流浪漢的美國人正在悄悄接近他,在白帆經過一個沒有燈的路口時,流浪漢猛地上前用髒兮兮的手捂住白帆的口鼻,將他拖進旁邊漆黑的巷子裡。
流浪漢一把白帆按在牆上,伸手去扯他的褲子。
一股刺鼻的酸臭味混合著濃烈的酒味鑽入白帆的鼻腔,燻得白帆幾欲作嘔,他聽到耳邊屬於陌生男子的粗重呼吸,又驚又怕,本能地推拒他的手,借著外面透過來的微弱的光看清了流浪漢布滿鬍鬚的粗曠面容和眼底可怕的慾望。
白帆深知以自己的能力沒辦法和對方抗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嘗試用英文和對方交流,讓他停下,然而男子就像一頭失控的野獸,嘴裡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還湊過來吻他。
白帆別過臉躲開,顫抖著尖叫起來,用英文喊救命,然而下一秒他的嘴就被流浪漢捂住了,對方將他死死按在牆上,體型懸殊過大,他幾乎動彈不得。
牛仔褲的紐扣被解去,流浪漢急不可耐地將白帆翻了個身抵在牆上,白帆用盡全身力氣掙禮,可沒有半點用,甚至被捂住口鼻連呼吸都困難,絕望從眼底漫出來,莫大的屈辱感令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眨眼間滾落淚水。
就在這時,巷口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隨之響起的是一道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