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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名?”張真至問道。
秦天鳴答道:“其母秦素甄,曾言其名為思暖,其父不知姓氏,便叫秦思暖。”
“思暖?”張真至嗯了一聲,旋即遙望滿天雪景,沉吟片刻,笑道:“恰逢寒雨凝霜,我這男徒兒便名:樂寒。女徒兒便名:樂暖。道友看如何?”
秦天鳴哈哈大笑,連道幾聲好,“不想道友取名還挺文雅,不錯,不錯!”
張真至也是捋須笑了起來,而後問道:“秦道友,還不知我這男徒兒姓氏為何?”
秦天鳴答道:“說起來,道友這小徒算是自家侄兒,只兄長已死,我這做叔父的便做主了,可讓這後輩隨道友之姓。”
張真至皺眉,嚴詞拒絕道:“這如何能行,天地君親師,親在師前,即便生父逝世,道友理當是我徒親長輩,自當姓秦。”
說著說著他就笑了,得意的看向秦天鳴,道:“如此一來,日後我這徒兒外出遊歷,磨礪劍鋒,若是遇到道友,道友豈能不給些好物?哈哈。”
秦天鳴一愣,旋即一笑,道:“那也可,若真還能碰到,自不會虧待了這小娃娃。”
他抱著秦思暖向前一步,要交託給張真至。
張真至臉上喜色都遮不住了,倆娃娃怎麼看怎麼喜歡,就要從他懷裡接過。
然而,就在他泛著微光的手掌觸碰到小暖暖的瞬間,本來還在熟睡的小暖暖,竟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哭聲直上天際,響徹雲霄。
兩隻小手更是死死摟著秦天鳴的脖子不鬆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他的脖間使勁鑽著。
秦天鳴稍顯錯愕,不明白小暖暖怎麼醒的,他可是一直用靈氣罩著,不可能是凍著。
見到這情況,張真至也是一愣,旋即緩緩收回了手,捋須笑道:“秦道友,看來這女娃娃與老朽是無那師徒情分了。”
秦天鳴聞言心下一急,忙道:“別啊道友,我一靈教中人怎能帶好如此佳弟子?道友難道忍心讓一塊上好璞玉就此蒙塵嗎?”
張真至為難的嘆息一聲,勸解道:“道友行事頗講情義,卻是不像那徹頭徹尾的靈教中人,何不洗魂淨道,將這靈教紋圖,自身上祛除?”
“再者說來,強人所難之事,老朽可是做不出來,更不用說,是逼迫一個嬰孩。”
秦天鳴臉上漸生愁色,輕撫懷中哭鬧的小暖暖,最後爭取道:“那道友門中可還有未曾授業的劍仙?”
張真至搖了搖頭,洪都劍派之中自是有可以教導小暖暖的人在,但是那些人具是他的晚輩,且劍法他也並不看好,不想耽誤了小暖暖。
還有便是,他想以此小暖暖的事情,勸說秦天鳴洗除靈教紋圖,他也可正大光明的與其結個好友。
見此,秦天鳴只好不再強求,心中無比鬱結,不知該如何照顧小暖暖。
這時,小暖暖帶著哭腔哼唧道:“爹爹,要爹爹。”
這話給張真至聽的分明,面上一訝,旋即臉色一板,指著秦天鳴指責道:“秦道友,老朽還真沒見過那個當爹的把骨肉往外送的,你真是,真是太讓老朽失望了。”
秦天鳴被說的都氣笑了,有些解釋,又心生無力之感。
想到在夢境之中,小暖暖母親所留遺言,讓自己照顧好小暖暖,心裡嘆了口氣,只能道了句:“的確,這事是我做的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