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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太行山譚氏夫婦,還有這位兄臺,今日惠然駕臨,敝幫全幫上下均感光寵。馬伕人,你來從頭說起罷。”他眼中掃過我和獨孤時,稍頓了下,但終究沒有報我的名號。一來不知我和獨孤的來歷,二來我剛傷了趙錢孫,總要給趙錢孫一點面子。至於,段譽他當做是慕容家一夥了,更是不會提起。
我心中暗道:康敏啊,康敏,看我如何拆穿你的嘴臉。
第十八節 胡漢之間(一)
那康敏原是一直背向眾人,站在徐長老身旁,聽得徐長老的說話,這才緩緩回過身來。我雙眼緊緊盯著這天龍第一毒婦,只見她面容清秀,臉色蒼白,眼角眉梢皆帶有一絲悲楚。我心中暗道:嘿嘿,果然會裝。只聽她低聲說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並未遺下一男半女,接續馬氏香菸……”語音清脆,聽來倒是動聽。她話中夾帶嗚咽,微微啜泣。林中眾人皆覺心酸難過。
只聽她接道:“小女子殮葬先夫之後,檢點遺物,在他收藏拳經之處,見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書信。封皮上寫道:“餘若壽終正寢,此信立即焚化,拆視者即為毀餘遺體,令餘九泉不安。餘若死於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幫諸長老會同拆閱,事關重大,不得有誤。’”
康敏說到這裡,杏林中一片肅靜,當真是一針落地也能聽見。她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我見先夫寫得鄭重,知道事關重大,當即便要去求見幫主,呈這遺書,幸好幫主率同諸位長老,到江南為先夫報仇來了,虧得如此,這才沒能見到此信。”接著又是一頓,眾人聽她語氣有異,既說“幸好”,又說“虧得”,都不自禁向蕭峰瞧去。我心中也不得不服:這康敏的單演技一流,口才更是一流,這一停一頓間,大顯學問。她若到了現代絕對是個頂極公關小姐。
蕭峰卻是坦然面對眾人的目光,無一絲異樣。
康敏又接著道:“我知此信涉及幫中大事,幫主和諸長老既然不在洛陽,我生怕耽誤時機,當即赴鄭州求見徐長老,呈上書信,請他老人家作主。以後的事情,請徐長老告知各位。”
眾人又望向徐長老,只見他咳嗽幾聲,慢慢從背上解下一個麻布包袱,開啟包袱,取出一隻油布招文袋,再從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來,說道:“這封便是馬大元的遺書。大元的曾祖、祖父、父親,數代都是丐幫中人,不是長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見大元自幼長大,他的筆跡我是認得很清楚的。這信封上的字,確是大元所寫。馬伕人將信交到我手中之時,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無人動過。我也擔心誤了大事,不等會同諸位長老,便即拆來看了。拆信之時,太行山鐵面判官單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證。”
單正上前接道:“不錯,其時在下正在鄭州徐老府上作客,親眼見到他拆閱這封書信。”
徐長老掀開信封封皮,抽了一張紙箋出來,說道:“我一看這張信箋,見信上字跡筆致遒勁,並不是大元所寫,微感驚奇,見上款寫的是‘劍髯吾兄’四字,更是奇怪。眾位都知道,‘劍髯’兩字,是本幫前任汪幫主的別號,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會如此稱呼,
而汪幫主逝世已久,怎麼有人寫信與他?我不看箋上所寫何字,先看信尾署名之人,一看之下,更是詫異。當時我不禁‘咦’的一聲,說道:‘原來是他!’單兄好奇心起,探頭過來一看,也奇道:‘咦!原來是他!’”單正點了點頭。
接著徐長老又請譚公譚婆鑑定了信中筆後跡內容的真假,得到確定卻始終不說寫信人是誰。只聽他嘆道:“老朽多活了幾年,做事萬求仔細,何況此事牽涉本幫興衰氣運,有關一位英雄豪傑的聲名性命,如何可以冒昧從事?”此時眾人都已明白他所說的“英雄豪傑”必是蕭峰無疑了,紛紛望向他。
徐長老又道:“譚婆曾說道,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