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百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人穩穩接住木棍,我心底一沉,一個蒼老地聲音傳來:“小兔崽子,你是要打死我啊。”
我長吐一口氣,心裡一切都放下了,看清來人是爺爺,剛才的驚恐一切都蕩然無存,我眼裡似乎有眼淚打轉:“爺爺,你終於來了,再不來我和奶奶就要。”
爺爺表情凝重:“你快背好你奶奶,快跟我走,外面亂起來了。”
我十分疑惑心想:亂起來?剛才二牛好像也這麼說,不就是發生了地震,也就頂天大於3級小於4.5級而已。
爺爺見我愣著不動,抓著我的領子往書房門口扔一下,我一個踉蹌揹著奶奶險些就要跌倒。
爺爺慌慌張張地拿出地契,戶口本塞在衣服裡:“還不快走?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我趕緊揹著奶奶跟隨爺爺往外跑去,院裡,我看著家裡蘋果樹釘著一個人,我一看正是二牛,二牛胸口釘著一根長柳釘,柳釘似乎是被鮮血常年浸泡已經帶有血色,我不知道為什麼鐵質物品為什麼還能被狗血染色。
爺爺不知道有什麼特定的技巧才能這樣的,二牛雙手向我伸過去,面部猙獰,腰上有被貫穿的砍痕,似乎是早就這樣了。
二牛臉白的滲人,聲音嘶吼著似乎又帶著痛心:“阿蝶,阿蝶,你為什麼不信我,你走,走,跟你爺一起走,我,我,以後沒事了,要來看我。”
二牛說著說著,就笑起來,充滿血絲的眼流下的血淚,我心頭一痛,有些愣神呆呆眼角流下兩行清淚說:“你哭了,二牛,別哭,要笑,我會來的。”
我看著二牛,眼前嚇人的二牛不再嚇人,而他也似乎與我記憶中那個講義氣,傻笑的人重合,我質問自己,為什麼寧願相信村口老頭,也不願意相信這個與自己相識已經有13年的人。
我心裡難受,對於山村娃娃來說,最難過的不是拒絕,不是打罵,而是那份猜疑,二牛哭了也是因為這,我,害了他,也害了我。
二牛看著我,情緒恢復平靜表情溫柔,他已經不是厲鬼了,笑著說:“我等你回來。”
我不再停留,即使二牛不在意了,我也很難原諒自己,跟著爺爺急急忙忙在街上跑著,大街上有2,3米高的狗,還有站立奔跑的羊,醜陋凶煞的魚人,5,6米高,人們四處逃竄:“娃,你看,天燒起來了。”
我看著眼前如同人間煉獄一般的形象,怪物肆意捕捉,更有兩個展開翅膀就有7,8米的蟬人因為搶奪人腿而大打出手,血腥味進入我的鼻子,我胃裡一陣翻滾,我儘量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吐出來。
我十分害怕,我分不清是狗頭人還是狼人,把人頭穿起來當項鍊互相炫耀自己那所謂的戰績,也有上半時是極為美豔的美女,下半身是骨架的妖怪把人肚子剖開不顧形象得鑽了進去。
天空中懸浮這巨大眼球凝視這地面發生的一切,血管從眼後伸展如同樹枝一樣長快百米插住與地上,地面上行走這身高達20多米,穿著黑色長袍,如同黑色羽毛交織著,雙手在大腿兩手互握就像翅膀在腹部和腿部護著,統一都是毛髮到頸,頭頂看不清是戴上帽子還是有一對短角,臉上一片漆黑似乎並不想讓人看見他的真容,
我抬頭看去,明明是午夜,但天彷彿就跟火燒一樣,因為沒有在意,天已經不跟平時夜晚一樣漆黑,倒是像黑夜前最後的黃昏。
我十分不解:“不應該啊,這樣變化,我怎麼會察覺不出來?”
爺爺心似乎在想其他事情,對我說:“都迷眼了,一般都不會察覺,太詭異了,讓人並不會在乎多餘的了。”
我聽得爺爺的話雲裡霧裡的,爺爺左右環視一下,頭也不扭,拔下一根不知道誰家竹柵欄,因為本來就是防止動物,小偷,上端都是削的極尖,右腳後撤一下,成弓步狀,手裡的尖竹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