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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生氣嗎?”我看著他的側臉輕聲問。
吳海看看我,才緩下來沒多久的臉又拉了下來,敢情是我舊事重提,沒事兒找事兒了。
“生氣!我現在恨不得打你屁股。”吳大少磨著牙,很有點咬牙切齒的風範。難道他參加的是非軍方舉辦的訓練營麼?剛出來就變暴力了……我覺得他是真想打我屁股來著,趕忙討好的笑起來,“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況且,我壓根兒不知道您老為毛生氣~~
吳大少哼哼幾聲,很不客氣地拿鼻孔朝向我,“你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嗎?”
我剛想說“不知道您老為毛生氣”來著,可是不能說誒,也沒法說知道,只能誠實的把頭搖成波浪鼓。
吳海嘆了口氣,伸手攬過我的肩頭,把頭擱在我肩上,聲音悶悶的:“我心疼,我見不得你這樣吃苦,小瑾。”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靠在他懷裡,周圍全是他的氣息,我微笑起來,“我知道,但是我沒覺得苦,我現在很幸福,從來不有這麼幸福過。”
吳大少搖頭,下巴蹭過我肩頭的布料,沙沙的響,“可是我想你過得更好。”
有什麼東西慢慢傾注進心田的位置,一點點注滿,“嗯。”我輕聲回應。
吳大少用低緩的嗓音繼續說著:“以後不許去碰那樣的大鍋,不許住那樣的棚屋,不許吃那種沒有營養的東西……不許待在沒有我的地方……”吳海固執地要求。
我鼻頭酸酸的,眼睛也霧濛濛的,心說哪有這麼不許的。我不在乎貧窮,只要心是滿足的;我不看重財富,只想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我也不會待在沒有你的地方。我嚥下口中的酸澀,側過頭,伸手扯他柔軟的耳垂,調皮的笑,“吳大少,您這是歧視勞苦大眾。”
吳海看了我一會兒,靠過來含住我的唇,眉眼彎彎地說:“我這是在消減貧困人口,我要讓咱媳婦兒過好日子!”說著又親了親,加深著這個吻。他斷續地說:“媳婦兒,我想你唔……”
吳海的媽媽和舅舅舅媽早在老人住院當天就都趕了回來,高血壓說來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得細心調養,適當鍛鍊,保持心情舒暢。老人的兩個兒女都忙,幾個大人商議決定給老人請個保姆,吳海當然贊成,也表示會經常回家陪老人。
父親第二天一早來了醫院,李奶奶還沒醒,最後等不及又匆匆趕回了工地。
第二天,老人出院,李叔叔和阿姨因為生意上的事連夜回了Y市,吳媽媽給老人找好保姆以後也走了。我和吳海就待在家裡,陪老人,帶孩子,恩,當然孩子是指三歲的指歡童小盆友。
傍晚,把小歡童交給保姆照料,吳海和我陪李奶奶到廣場做運動,正好碰到龐明他們幾個,吳海說要陪他們幾個玩一會兒,姥姥跳完舞就回來。我點頭,獨自坐在廣場的階梯上看李奶奶他們跳老年迪斯科。
我身邊坐了一對情侶,膩膩乎乎的,我忍不住惡寒,想難道我和吳大少一起時也這樣膩歪?應該不會,看他們兩人這模樣,太寒磣人了點兒,以後堅決不同意吳大少在公共場合的“非禮”舉動!嗯,想起那次在街上,親吻的感覺還不錯……羞~~
當我正沉浸在YY中時,一個東西砸在我胳膊上,疼得我咬牙,轉頭一看,嚇我一跳,一隻尖跟鞋差點戳到我臉上!要不是閃得快,我非被戳瞎了不可!
那兩個前一刻還膩膩歪歪的年輕情侶,現在竟然吵了起來,簡直猶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那個女的對男的好一陣拳打腳踢,我剛才就是這麼做的替罪羊。男的緊緊扣住女的手腕,腿上卻被結結實實地踢了好幾腳。這個滋味我剛嘗過,不是一般二般的痛!那女的嘴上也不閒著,噼裡啪啦把男的全家上下祖宗八代全問候了遍。在他們周圍的人飛快撤離,估計不乏跟我有同樣遭遇的無辜群眾。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