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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車上,品媛抱著鳳知遙,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輕聲安慰道:“他應該是吃了不少苦,需要時間好好休養。”
還未待品媛答話,鳳知遙竟微微轉醒,他睜開眼在馬車內掃視了一圈,最後眼神落在品媛身上,眼眸中含淚,哽咽道:“媛兒,你還活著?”
品媛大哭道:“哥,媛兒還活著,哥也還活著,真好。”
鳳知遙眼睛一紅,對品媛道:“這是怎麼回事?”說罷眼神望向我,恍然道:“是這位姑娘是來救我的?”
品媛連忙給鳳知遙介紹:“這是將軍府的大小姐,烈姑娘,就是她俠肝義膽幫媛兒想辦法救了哥哥。”
鳳知遙定定望著我,眼裡滿是感激,撐著自己想起身。我見狀連忙按住他:“鳳公子不必如此客氣,現在咱們還在外頭,當務之急是先回府,一切等回府安頓好以後,再說不遲。”
我掀開簾子對恆春道:“一會送我們回去後,再找個大夫來給鳳公子看看傷。”
品媛哽咽著哭道:“烈姑娘,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我望著他們兄妹倆,鼻子也不由的一酸,原本也是官家子女,受教詩書多年,一招被牽連,一個要下教坊司,一個在提審司被折磨問詢,突造橫禍,無處伸冤,無處救贖,何等可憐。
到了將軍府,將鳳知遙同品媛安頓好,恆春不一會就請來了大夫。
大夫問診過後,對我們道:“無大事,他就是體弱了些,多吃些好東西補一補就無礙了。”
恆春送走了大夫,讓下人燒水,安排鳳知遙洗了個澡。
我跟品媛鑲玉坐在書房,我給自己倒了杯茶,思慮片刻後,輕聲道:“品媛,不如你跟你哥就留在將軍府吧,有鑲玉陪我去邊疆就可以了,你哥身體孱弱,不宜奔波勞累,你們兄妹二人剛剛脫難,還是先過一陣子安穩太平的日子,其他的以後再說。”
品媛面帶躊躇之色,抿唇不語,我知她也是極擔心鳳知遙的身體,剛才在馬車上抱著鳳知遙,滿臉的心痛依戀之色,看得出她不想離開她哥哥,但是鳳知遙的身體,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同我們一起,騎馬趕赴邊疆。
而救人之前品媛曾答應我,陪我一同去邊疆助戰爹爹,如今我剛把她哥哥救出來,她就食言。
‘反悔不去’這種話,此時她一定是說不出口。
我嘆了口氣,與其讓她兩邊為難,不知如何開口,還不如我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何必強人所難呢?
品媛拉著我的手,眼淚含在眼圈裡,哽咽道:“烈姑娘,你對我鳳家的大恩大德,我鳳品媛銘記在心,他日有用的到我們兄妹的地方,我鳳品媛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我拍了拍她的手:“既然我們都這麼熟了,那就別總是烈姑娘烈姑娘的叫,我既然叫你品媛,那你叫我柔茵可好?”
品媛眼中帶淚的笑道:“柔茵。”
我拍拍她的肩膀:“去看看你哥哥吧,我估計他應該洗完了。我也該跟鑲玉收拾東西了。”
品媛點點頭,擦了擦眼淚,轉身出了書房。
鑲玉望向我:“柔茵,你要收拾什麼?”
我搖了搖頭:“除了貼身的衣物,沒什麼可收拾的。”
想了想問鑲玉:“鑲玉,你要不要跟你爹道個別?”
鑲玉大手一揮:“不必,那老頭太煩了。還是走了以後,寄封信回來告知他比較好,不然他一定嘮嘮叨叨不准我去。”
我‘噗嗤’笑出聲,望著鑲玉低聲道:“其實你爹很愛你的,那時候你深陷教坊司,我去找你爹,我看的出他那種著急心疼跟難過。”
鑲玉低垂了眼:“其實我也很愛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總說不到一塊去,只要在一起聊天就一定會吵架。每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