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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孟修雲說還不夠,蘇籬飛快拿回玉佩,戴好了。又候了會,見無人尋來,蘇籬才稍稍鬆快了些。
孟修雲見她突然如此謹慎,不由得發笑:“靈氣也不是什麼深巷美酒,誰人都能循著味找過來。你且放心。”
蘇籬撇了撇嘴:“我不想惹麻煩。不過話說回來,也解釋得通了。”
為何如月要種那麼多花,因為少了不夠用。但從卓玄一案來看,賊人不通機關術。如此,如月一人,還要掩人耳目,不一定製得了許多香粉,或是用了什麼旁的法子取了香粉。
還有可能,面具就在那片花叢裡。
“我們直接去挖?”蘇籬提議。
孟修雲思索片刻:“若不在,便會打草驚蛇。我先派人去那附近打探一二,看是否有端倪。”
蘇籬順著他的話往下想,若還有人暗中盯著,他們就算支走如月,也會叫人發現。到時候東西不一定尋到,人卻驚走了。
“最保險的法子,還是從她嘴裡套話。”蘇籬晃著頭,明日便是第四日,得抓緊了。
翌日一大早,陸謙便派人拘了不少下人問話,說是少了幾張機關圖紙,懷疑有人內外勾結倒賣。
被拘的便有如月在內。
千機堂內牢一角,審訊的屋舍,一時間好生熱鬧。
如月獨自在一小隔間候著,垂著眼,不哭也不鬧。她不是第一次來了,先前在內院犯了錯,便來過一次,最後被放了出去。許是如此,她看起來沒有絲毫慌亂。
“你最近可去過各齋的課舍,還有庫房?”陸謙派了弟子來問如月,孟修雲和蘇籬掩身在一邊的屏風後頭。
“奴婢好些日子前去過一次天字齋,那日花房人手不夠,奴婢跟著去送花。奴婢近來未曾去過庫房。”如月小聲道。
蘇籬聽了這話,心裡頭閃過一個人影,如此說來,先前竟見過如月。便是第一次去天字齋,她嫌棄課舍內吵鬧不已,在院子裡晃盪,那會有好幾個小丫鬟。裡面竟有如月,也太巧了些。
陸家弟子又問了幾句不痛不癢的,終於問到了她種的花:“聽你們花房的說,管事的最近未曾給你派活,讓你靜思記過。你私下種了許多花?這花可有蹊蹺?”
“奴婢不敢。奴婢是思鄉心切,先前託同鄉送了花種來,現下無事,便想栽栽看,說不定還能培育出新品種,也對得起管事寬恕奴婢的恩情了。”如月嚇得跪倒在地。
“當真?”陸家弟子起身,手裡揚起鞭子,面上頗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