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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結都結了,還能離咋地。督公這樣的人,估計只有喪妻沒有和離。她想明白這點,立刻沉沉入睡了。
第二天,樂遊起來炸麻花,有椒鹽芝麻和蜂蜜兩種。一大半分給了院子裡的人,又讓小林子小德子陪著去找督公。書房在前院,樂遊站在垂花門等人去稟告。一會兒張留小跑著過來了,滿臉堆笑,「奶奶您親自到了,不巧督公正有要務,您看?」
樂遊也沒指望一回就能見著人,她把食盒遞給張留,「我炸了些麻花,煩您給督公送過去,也請督公注意身子。」又讓小德子遞過去好大一個油紙包,「您幾位照顧督公辛苦,當是零嘴兒解悶吧。」
張留一串不敢不敢就接過了東西。
寧原道正在看畫,今上冷不丁稀罕上了前朝工筆,他自然要精通於此投其所好。
張留拎著食盒回來稟告。
寧原道從牡丹蛺蝶裡抬頭,「開啟瞅瞅,你們這位好奶奶都做了些什麼。」
張留不敢搭話,把三層食盒開啟,最上頭是兩油紙包的麻花,封上紅紙字跡工整,一標註椒鹽芝麻一標註蜂蜜。第二層是棗泥山藥糕與桂花糕,最底下一層有涼碟,壓著字條「敬請督公加餐飯」。
字條筆跡說不上好看,勉強能入眼而已,寧原道捏著笑了笑,「有點兒意思。」
荷包
掌燈時分督公臨時命人在尺水閣擺飯,樂遊緊急涼拌了一個苦瓜豆皮聊表心意。
謝天謝地,寧原道看著情緒還行,至少不是生氣模樣,甚至有心思問了問樂遊看什麼書。樂遊也長記性了,沒再圍著菜品說話,總體來說是非常和諧的一餐。
漱口之後寧原道沒急著離開,拿起樂遊枕邊的遊記歪在燈下看。樂遊覷著人臉色小心翼翼地問:「督公,能請您試試這雙便鞋嗎?妾身照您舊鞋做的,不知合不合適。」
兔子似的,不經嚇,寧原道看她突然想起大公主養的白兔,一身雪白皮毛,有點兒動靜就能嚇跑。他配合地自己換上新鞋,踩上走兩步,「很合適。」瞧見樂遊笑得開心,他鬼使神差沒脫下這雙鞋。
這雙鞋像是什麼開關,樂遊緊接著拿出荷包和絡子請他看是否合規矩,電視劇裡顏色形制稍有差錯就能脫層皮,寧原道身居高位無數雙眼睛盯著挑錯,樂遊更是不敢掉以輕心。
十個各不相同的荷包和不下二十條絡子汗巾擺在眼前,寧原道有點兒發懵,「這是?」
「妾身想您行走御前,這些忌諱更要留心,請您看一眼,以後妾身也心裡有數。」
「都是給我的?」他猶疑著問。
「是啊。」樂遊納悶兒,除了他還能給誰。
寧原道拿每個荷包都對著燈仔細看了,針腳和打結的手法全是一樣的,他捏著錦藍繡五蝠荷包深深地看向樂遊。很難形容督公此時神色,皺著眉頭柳葉眼微眯,不解迷茫質疑錯綜成一團。
樂遊以為這些物件兒都入不了寧原道的眼,誤會寧原道此時沉默是在組織語言拒絕。一人之下的當朝權宦,衣裳鞋襪必定是頂尖繡孃的針線手藝,瞧不上她的三腳貓功夫也正常。自己剛穿過來沒多久,等以後多多練習就好了。樂遊安慰自己放寬心,但撐不住雀躍神色了,畢竟是花不少心思製作,沒想到人家反應冷淡並不稀罕。
她訕訕地縮手縮腳想把東西整理收起來,「妾身針線確實不算拔尖兒,您要是覺得東西粗鄙,妾身往後再給您做。」
寧原道把手中荷包拋回籃子裡,視線調轉,漠不關心似的,「收起來吧,明兒就用那條慄棕的汗巾。」
樂遊聞言倏忽抬頭,臉上是不容錯識的驚喜,她像是中了獎又不敢確認一樣,試探著問:「您明日佩那個五蝠荷包可好?」她看寧原道手裡把玩那個荷包許久,說不定就是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