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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說不出話來,只能更加用力的瞪著曹琴默。
曹琴默嫌礙眼,拿了個擦過的抹布蓋在他眼睛上,說:
“皇上可別這麼看臣妾,臣妾害怕。”
“……”
“臣妾忘了皇上不能說話了呢。”
曹琴默語調一如既往,可偏偏皇上從她的聲音裡聽到了得意。
他想問的問題太多太多了,可是他說不出話來,眼睛被擋住,全身都動不了。
“皇上一定好奇吧,自己的身體好端端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讓臣妾想想該從哪說起呢?畢竟時間太久了,臣妾自己也忘了。”
“大概……是皇上第一次喝鹿血酒的時候吧?”
鹿血酒?
他第一次精力不濟的時候,舒妃曾經為了他去割新鮮的鹿血命人制作的,他那時候喝的還蠻開心。
“當年玉氏那個貢女給的藥,還有皇上您上次差點馬上風的蒙藥,一直都給您用著呢,是不是神清氣爽精力充沛呀?”
“然後杜太醫給您開藥方。皇上的身子是不應該下猛藥的,不過誰叫皇上您是急性子呢,所以就都選了見效快的藥,不過嘛……缺點也很明顯,藥效過的也很快,所以您隔三岔五都要喝一碗。”
“至於您這幾年愛吃的羊肉和豆醬,兩者正是鞏固痼疾的良藥呢~”
“其餘的臣妾就也不便多說了,所謂藥食同源相生相剋,皇上這些年輾轉於各個宮殿享受各地美食,可還盡興?”
皇上憤怒地想吼出聲,可他全身都動不了,腦子隱隱鈍痛,突然眼前一亮,他看到曹琴默揭下來自己眼前的抹布。
看到了另一隻手拿著毛筆,面前不知道誰搬過來的桌子,桌子上皇上清清楚楚看到攤開了一張空白聖旨。
“!!!”
“皇上肯定還想著讓誰繼位吧?不如……就像以前一樣,由臣妾代勞吧?”
皇上想去搶奪曹琴默手中的筆,可實在是有心無力,他眼睜睜地看著曹琴默邊寫邊念,寫下來自己的兒子永琪登基。
這個女人果然也覬覦皇位!
寫完停筆,可還有滿文要寫,皇上想到自己還沒有教過曹琴默寫滿文,嘴角努力扯出一抹笑企圖嘲諷曹琴默。
可曹琴默想都沒想,直接寫了上去。
“皇上應該也知道吧?臣妾很愛學習,而且是皇上最得意的學生。”
“怎麼可能不會區區滿文呢?”
她已經透過傅恆確認了自己寫的遺詔沒有問題,就算傅恆說有問題她也能糊弄過去。
皇上嘴角溢位一絲血,很明顯被氣出內傷了。
曹琴默合上聖旨,交給進忠藏到正大光明匾後。
進忠什麼時候也被這個女人給收買了?!
怎能如此不忠不義!
進忠看到皇上瞪著他,他看了一眼曹琴默,曹琴默示意他隨意。
然後進忠朝他啐了一口,拿著聖旨就跑了。
皇上這下是被徹底氣暈了。
等再睜眼的時候,面前坐著的是恆娖。
恆娖手裡抱著安年,給皇上看,說:
“皇上您看,這是臣妹和準噶爾的孩子,臣妹不求安年以後有多大抱負,能安穩度過人生就好。”
皇上還有點欣慰,可是恆娖話音一轉,說:
“就像臣妹對你的希冀一樣,我只希望皇額娘過得安穩,縱然皇額娘想要插手後宮手伸到了前朝,可她也是您的額娘是養母,是一手把您推上皇位的,皇上您為何就這麼不放過皇額娘?”
“……”
皇上想說不是他乾的,是那個白蕊姬擅作主張,可這樣不體面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