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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儀貴人宮裡漏雨這樣的突然又在這節骨眼上,如懿難得警惕了心思,與儀貴人同吃同住,飯菜還用銀針試過才能入口。
可儀貴人還是頭痛難眠,夜不安枕,嘴角也因為吃魚蝦生了瘡,身體發冷,點了好多炭盆,一時間竟躺在床上起不來。
如懿叫人請了太醫來安胎,這才好受了許多。
玫貴人這幾日也是反常地往如懿宮裡跑,經常蹭了午飯還和儀貴人交流心得,給孩子做什麼小衣。
許是因為懷了孕人都不一樣,兩人之前嗆的跟烏眼雞似的,這會子倒像是親如姐妹,有太醫跟著,宮裡人都照顧著,如懿這些天難得鬆懈了下來,在曹琴默的提議下去御花園走動。
“姐姐真辛苦,既要照顧儀貴人的胎,就連玫貴人要跑去時時看護,這兩人都是怎麼了,明明之前吵架吵成那樣,這會子倒是親如姐妹了起來。”
曹琴默陪著如懿走在御花園路上,如懿似乎很滿意這樣的現狀,她說:
“這樣才好啊,宮妃和睦,皇上也省了不少心,也不用為了後宮時時動氣,如今她們兩人懷孕,也算有了共同話題,難免親近些。”
“是呢,慈母之心是大多數懷孕女子的心思。”
曹琴默總覺得這話哪裡不對勁,但她還是習慣性恭維著如懿。
前方花叢裡傳來說話的聲音,曹琴默和如懿對視了一眼,也不知道是誰中午飯後在御花園裡閒的沒事幹說話。
湊上去一看,就看到了皇上和魏嬿婉。
曹琴默說:
“哎,那不是大阿哥的宮女魏嬿婉嗎?”
“大阿哥身邊的宮女?”
如懿盯著魏嬿婉的臉,皺了皺眉,
“怎麼面貌如此招搖,真的能當好差嗎。”
你管的可真多啊。
曹琴默小聲辯解道:
“我是看她挺老實的,做事周到又細心還愛學,很討大阿哥喜歡呢。”
如懿似乎抓到了什麼一樣,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你看,都知道討主子歡心了,心思還能單純到哪裡去。”
……
曹琴默真的不理解如懿在想什麼。
那邊,魏嬿婉心裡還在盤算著晚上給大阿哥做什麼點心,陡然碰到了皇上差點連禮都沒行好,好在皇上寬容,寬恕了魏嬿婉的失禮。
皇上看著魏嬿婉,問:
“朕記得在尚書房見過你。”
“皇上好記性,奴婢是伺候大阿哥的,奴婢正想著回鹹福宮給大阿哥做吃食,不是有心打擾到皇上的。”
驟然見了皇上,魏嬿婉還是有些瑟縮,低著頭把自己要做什麼都吐了乾淨。
皇上又問:
“你叫什麼名字?”
魏嬿婉答:
“奴婢名叫嬿婉。”
“嬿婉,是個好名字,朕記得南朝的沈約在麗人賦中說,亭亭似月,嬿婉如春。”
魏嬿婉聽不懂這詩,這詩原意也不是好的,旁邊看詩集的曹琴默也沒接觸過皇上也從來不會讓她接觸到,唯有如懿聽懂,頓時黑了臉色。
魏嬿婉臉上帶著歉意地笑,說:
“皇上唸詩念得真好聽,可惜奴婢不懂其深意。”
“你不用懂得,對了你姓什麼。”
“奴婢魏氏,滿洲正黃旗包衣。”
“魏氏這個姓氏倒是很普通啊,但出身上三旗身份也不算低。”
“奴婢雖然是正黃旗包衣,但阿瑪沒得早,家裡也沒有得力的兄弟,實在算不上好門第啊。”
皇上向來是不喜歡(自己喜歡的)人自輕自賤的,見著魏嬿婉自卑的樣子,他上前一步出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