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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富察向皇上和太后稟報了白蕊姬以下犯上的事,太后聽完冷哼了一聲,說:
“這就是你孝期納的好嬪妃,居然還鬧出這種事。”
皇上也是光速認錯,說:
“皇額娘,兒臣知錯,兒臣定會叫嬤嬤好生調教,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皇后,你好生調教,切莫讓人插了一手。”
太后似乎生了氣故意沒理皇上,只對著皇后說了一句,富察應了下來,兩人走出慈寧宮,皇上的臉色眼看著就不好,富察心裡有些堵,她還是勉強笑著開口說:
“皇上,玫答應的事是臣妾先斬後奏,還望皇上不要生氣。”
皇上瞥了一眼富察,說:
“朕有什麼可生氣的,那玫答應輕狂以下犯上,是該好好教訓,你做的很好。”
富察抿了抿唇,掩飾住自己的喜悅之情,她隨後又說:
“臣妾聽聞嫻妃也去看了玫答應,想必也是去勸導玫答應的,等有所學成,在掛上牌子也不遲,陛下也可以親自去看看。”
“不用了。”
皇上繫好披風,又拿過富察的披風給她繫上,
“她既然不懂規矩,避免以後吃了虧,就先這樣吧。”
“是。”
許是因為本來孝期納妃就擺不上臺面,而後白蕊姬又輕狂挑釁了貴妃被罰面子掛不住,皇上耷拉著一張臉去處理政務,富察送皇上到養心殿才退下。
到了下午,有人向皇后稟報,貴妃娘娘身子不適,好像是寒症發作了。
富察擔心地從長春宮趕到小高的鹹福宮,床前有一堆太醫,曹琴默也站在床旁邊一臉的擔憂。
富察來到床前,看著小高本來就白的臉此刻都沒有了血色,就連握住的手也是冰涼,語氣忍不住有些斥責:
“你們是怎麼照顧貴妃的,怎麼還能讓貴妃寒症發作。”
“皇后娘娘……”
小高面色虛弱,
“許是臣妾自己不好,才意外被風寒侵襲。”
“查,貴妃娘娘初雪的時候身體還好好的,怎麼還會突發寒症,茉心你去請皇上過來。”
“是。”
曹琴默和小高對視了一眼,小高又裝著頭疼轉過頭去哼唧。
這事查的快也不快慢也不慢,正巧趕著皇上踏入鹹福宮的步伐就查了個水落石出。
“皇上……”
小高生了病,就連對皇上撒嬌也是嬌嬌軟軟的,皇上看了心疼,坐在床邊摸了摸小高的額頭,語氣嚴肅:
“查出來什麼了嗎?”
富察剛整理完,她說:
“根據太醫每日請安的脈案來看,貴妃前幾日脈象平穩,只是偶有咳喘,只是昨日……貴妃請了急脈,發現氣急猛喘,疑似寒邪入體。”
“昨日?昨日什麼時候。”
皇上親手給她用熱毛巾擦臉,眼裡盡是冷意。
富察垂下眼,慢慢地說:
“是昨日玫答應和貴妃起衝突的時候。”
“放肆!”
皇上一出聲,屋內的人都跪了下來。
曹琴默就在床邊,許久沒聽到帝王這麼發怒身體條件反射性的跪了下來,頭砰的一下撞到了貴妃的床。
皇上目光移向她,曹琴默把頭埋的更深了希望皇上再也看不見她。
幸好,皇上在她身上沒有停留太久,又看向富察:
“傳朕口諭,宮人沒有照顧好貴妃每人杖責二十仗,以儆效尤。至於玫答應,罰俸一年,學完規矩後再禁足半年。”
“是,臣妾遵旨。”
這“學完”就很有意思,怎麼算學完,什麼時候學完,如何才能學完,這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