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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王昂與主將都黑著臉走回來,黃品倍感疑惑地同時,心也跟懸了起來。
之前奔長草那走得時候兩人可不是這樣,很顯然是有什麼事情讓兩人都不滿意。
而能讓上下級同時不滿意的,除了對他的安置或是如何賞賜,應該不會再有其他的事。
不過對於能得到什麼賞賜,甚至是有沒有賞賜,黃品都並不是特別在意。
只要能弄個大秦的合法身份就好,第一桶金以後慢慢再賺。
他是替王昂有些擔心。
即便從軍的都是直筒子脾氣,但是這樣給上級主將甩臉子還是過於生猛。
今後上邊只要稍稍給穿些小鞋,王昂都有可能受不住。
而王昂甩臉子的原因很有可能是由他引起,黃品趕忙對王昂隱晦地先指了指自己,隨後又擺了擺手,表示不要因為自己而跟上邊槓起來。
王昂見剛對堂兄王離吼完黃品就是他遇到的奇人,結果黃品就連連擺手。
氣得翻了一眼過去後,從一旁車架上的兩個輕車手中借了兩杆長戈,自己留了一柄經一柄丟給了黃品。
拿著長戈上馬後,王昂目光環視了一圈,最終將目光落在了長草上。
對大黑馬比劃了一下示意黃品上馬,王昂就磕馬走到長草旁開始揮舞起長戈。
王昂的這個舉動看得黃品一臉懵逼。
他有些鬧不明白騎馬用長戈割草,這是在明目張膽在發洩對上官的不滿,還是這樣做是大秦在賞賜前的特殊儀式或是規矩。
不過只是略微猶豫一下,黃品就把不解給丟到了腦後,騎上大黑馬就跟了過去。
跟王昂好歹也是共同經歷了生死,不會也沒必要坑他。
既然敢示意他過去,肯定有他不明白的道理在其中。
而且他在大秦現在最大依仗就是王昂,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絲毫不過分。
管他什麼緣由,跟著幹就完了。
王離原本是打算先喝問王昂口中這個所謂的胡人奇人一通。
好讓這個胡人驚懼之下認了罪,好使王昂死了狡辯的心。
沒想到王昂居然來了這麼一出,這讓王離愈發的氣憤。
而在王昂登上繩套的馬鐙時,王離沒太注意。
當黃品踩著鐵質的馬鐙借力上馬,王離立刻把即將脫口的痛罵嚥了回去。
目光緊盯地跟發瘋一樣騎在馬上用長戈割著長草的兩人半晌,王離眼睛猛得迸出駭人的精光。
跟王昂一樣走到車架從一名輕車那借了長戈過來,王離騎上自己的戰馬奔了過去。
奔到離著王昂不遠處,王離單手對著空氣挺刺了一下手裡的長戈,“來,與我試試你說的改變到底堪不堪用!”
黃品的位置恰巧夾在兩人當中,看到主將居然挺刺著長戈過來,以為是氣憤之下起了殺心要對王昂動手。
王昂與他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王昂掛了,下一個輪到的就是他。
黃品顧不得鬱悶與多想,抬手就將長戈撩向主將,打算把主將手裡的長戈給打掉,然後好跟著王昂一起磕馬逃跑。
但是沒想到主將的馬速突然提起了一些,長戈直奔著人就撩了上去。
好在那名主將反應快,直接向左側的地上撲了下去,長戈的尖頭只將戰馬劃了一道傷口。
黃品見狀長舒了一口氣。
只要沒劃傷人,他跟王昂跑掉後就有機會找地方說理。
聽到身後傳來了呼喝聲,應該是那些停下地援軍衝過來,黃品邊磕馬邊對王昂朝著北邊揮了揮長戈,“別杵著了,快跑!”
但是萬萬讓黃品沒想到的是,王昂不但沒跑,還居然將戈杆朝著他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