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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品十分敷衍的應了一句後,拍了拍揹著的竹簍道:“我現在好像都聞燉蘑菇的香氣了,別管給他們起什麼名,先去逮雉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白玉先是對黃品的說辭很不滿的鼓了鼓俏臉,隨後又罕見地捂著嘴咯咯邊笑邊說道:“我懷疑你的老僕是故意走掉的。
就你這麼愛吃能吃,他一個上了年歲的老仗怎麼能應付的來。”
黃品心虛的笑了笑,“或許你說得也沒錯。
不過誰讓我個子高,不吃些好的是真沒力氣。
要不是我對弓弩使得還不熟練,早就去打黃羊了。
這裡的羊肉質鮮美,烤個肉串只撒些鹽都能香的人受不了。”
“羊哪裡有吃著不香的。”
反駁了一句,白玉對黃品展顏一笑道:“不過你心地倒是良善。
方才出營時,那些黔首那麼送你家禽以表耕犁的謝意,你都硬是推脫沒要。
算是個良君,教授於你也算…”
說到這,白玉猛得想起田律,歪頭看看黃品,改口道:“你不是獵戶,日後安定下來,你還是少這樣做。
而且大秦有律令,春二月始萬物繁育。
不得上山砍柴,不得澤中割草燒灰以增地力。
也不可採挖山野發芽草木,更不可阻塞河道捕魚。
像你這樣又抓獵物又是摸蛋,更是罪上加罪。
好在七月可解禁,不然早就重罰於你。”
“臥槽!”
聽了白玉的又又一次科普,黃品下意識的爆了句粗口。
這個律令堪稱最早的環境與動物保護法,簡直不要太先進。
“臥槽?”白玉眉頭輕輕蹙了蹙,詢問道:“這是何意?是對律令不滿?”
黃品眼角抽動了幾下,趕忙尷尬的解釋道:“沒有任何不滿的意思。
是很好,非常好的意思!”
白玉微微頷首,輕聲道:“很好的意思?
那是不是可以說你很臥槽?”
“呃,這個…啊,也可以…”
黃品支支吾吾的剛想硬著頭皮承認,白玉再次捂嘴笑著打斷道:“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就是逗一逗你,別在那支支吾吾的了。”
黃品emo了。
他沒想到白玉這個母暴龍也有這麼皮的一面。
“要不是我的單身手速沒你拔劍的速度快,你信不信當場就將你按在地上摩擦。”
低聲含含糊糊的吐槽一句,黃品再次拍了拍竹簍。
邁步邊往野草長得高的地方走,邊打算調侃白玉如果再挖苦他,就不給她吃雞。
隱約看到不遠處挖蘿蔔的黃丙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挖了一塊像是煤的石塊出來,正拿在手裡拋上拋下。
黃品立刻停下了腳步。
眉頭挑挑了挑,立刻朝著黃丙跑了過去。
這裡是後世的鄂爾多斯。
而鄂爾多斯能夠被稱為小迪拜,不單是因為有沙漠。
而是因為有羊煤土氣。
其中羊就是個湊數湊諧音的。
煤礦,高嶺土,該有豐厚的天然氣才是最主要的。
黃丙手裡拋著的玩意兒,根本不用猜是不是煤。
之前沒看到實物就沒想起這茬,居然蠢到還在發愁用什麼來燒火。
而有了煤,絕對可以再收割一波刑徒們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