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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生僅有的普通學生生活,就此結束了。
扶笙將封馭的校牌和自己的校服放在一起,收進一個帶鎖的箱子。
但她又轉念一想,以她目前的狀態,是無論如何不能心安理得地認為自己配得上他,扶笙想給自己一個發光發熱的機會,也許有一天,她也能心平氣和地說出,自己曾經喜歡過一個人。
之後的事情,比較像熱血漫,扶笙像熱血漫的主角般一路過五關斬六將,憑藉一首《魅影》,獲得了那年的落桑大賽金獎,同年取得英國皇家芭蕾學院的全額獎學金。
但令她無奈的是,她只是熱血漫的主人公,絲毫沾不上少女漫的影子。
北京某機場晚九點半,一群疲憊的男女拖著行李箱,從國際接機口出來,扶笙走在最後面,身前有人提議過幾日去好好吃一頓,但一到數人頭的階段,立刻無聲。
「行了,昨天群裡說的那家飯店,大家想去就找衛寧姐報名吧,不多說別的了,太累了。」
扶笙眼梢往那人身上一瞥,露出一絲慘澹的笑容。
昨天團群裡靜成一潭死水,哪裡來的飯店、訊息,但用腦子想想,自然而然有了答案,扶笙沒和林任何人說她回來了,支身出來後,喊了輛計程車,找了家酒店入住。
一個月來,除去練習,扶笙無時不刻不再承受來自季曉芩和賀婧的排擠,賀婧明著來,季曉芩暗著來,扶笙以前想也不敢想,那樣大方開朗的女孩子,也會做出不入流的手段。
她們無疑是想透過冷暴力,讓她再次感受幾年前的處境,而這一次她們異常團結,因為她扶笙,侵|犯了她們的「既得利益」。
扶笙雖感激季曉芩之前的維護與善意,但這次的事情,讓她們倆之間徹底兩清。
她不會愚蠢地再去逃避,而是感激季曉芩這次的轉變。
扶笙在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梳洗乾淨,換了身簡單的黑色高領毛衣,外面披了件純白的毛呢大衣,沒有事先告知封馭,在他的店門口等了一個小時。
她纖瘦的背抵在凹凸不平的石牆上,腳後跟翹起,兀自晃|盪,雙手揣在兜裡。
這種感覺,又回到了那段短暫的高中時光,她坐在位置上,等待他從後門進來。
他們的初相遇,就在這樣一個說話會呵出白氣的季節。
直到她的視野裡出現另一雙鞋子,扶笙恍然抬起頭,圍巾包裹的脖頸向前傾,有股失而復得的力量,撲進男人的懷裡。
扶笙人雖高挑,卻足夠細巧,她喃喃地念叨封馭的名字,能這樣抱著他,是好多年的夢。
她的發被揉了兩下,寬厚的大手順著髮絲,滑到她的臉頰,粗糙的指腹引起扶笙的戰慄,封馭凝視了她許久,才啞聲道:「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凍壞了吧。」
扶笙鼻尖酸澀,埋首汲取封馭懷裡的氣息,令人安心的開司米木的味道。
「不是,我正好經過這裡,就停了下來。」
扶笙喜歡緣分,湊巧、偶然、正好碰上這類的詞,那會讓她覺得和他之間,也許冥冥之中有根線牽引著,而處心積慮、費盡心機去達成的機會,顯得刻意和狼狽。
封馭低笑,開了店門,煮了開水給扶笙,又問她有沒有吃早餐,扶笙點頭,把熱乎乎的水杯捧在手裡。
她安分地坐在封馭常坐的工作桌前,看他忙來忙去,她以前沒有把一個人獨佔的渴望感,自從林飄飄出現後,這種感覺愈來愈強烈,可惜他不是她的。
扶笙從小到大就沒真正擁有過的什麼,擁有的也盡數失去過。
你知道人什麼時候是最容易迷失的,劃不清跟深愛的人的距離。
「封馭,你還記得我一個月前跟你說的嗎?」
在忙碌的男人仰起頭,略顯的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