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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就不給吧。給不給是殿下的事,但我們作為品行端正有正義感的子民,向殿下提供壞人的線索是本該盡的義務。就算殿下什麼都不應允,我們齊煦這種好孩子,知情不報、為虎作倀的事,他是不會做的。”許沅坦蕩蕩的任朝雋琰審視,說到最後偏頭瞧著小東西:“是吧,齊煦?”
齊煦望著許沅分明幽深的雙瞳,有點心虛的點頭。
小姐這話,還有別的意思吧?
齊煦再抬首,小姐已經把頭轉向六皇子:“殿下想知道什麼?需要我們齊煦從哪裡說起?”
朝雋琰心裡一樂,這個許沅,長了張伶牙利嘴,和她大哥言少穩重的性格簡直天南地北。明明護短護得緊,卻也清醒,會在維護中藉機敲打那孩子。
這個齊煦也是,對誰都一副苦大仇深冷言冷語的樣子,對許沅倒是親近小意,明明身手不低,在許沅面前卻還裝得柔弱乖順,可憐巴巴。
“既然殿下不說話,就讓齊煦從我們出了火場,他去追蹤縱火者開始說吧。”
小姐什麼都沒說,但只一個眼色,齊煦就知道她的意思。
小姐確實沒什麼事,他也就敢抽身而去。
刀疤臉中了麻針,一路走得跌跌撞撞並不快,更何況還拖著個受了重傷的黑衣男。
齊煦一點都不費力的跟著他們到了一處泊岸的小船邊,那二人和船上的人對了個暗號。船上艄公打扮的人確認是自己人後,領著二人下船。
他們轉過幾幢老舊的樓房,從一個垂滿藤蔓的竹籬花門進到一座院子,院子坐落的位置特別隱蔽,像是被遺忘、又像是被珍護著的另一個世界。院子裡邊守衛嚴密,個個身佩武器。艄公打扮的人上前說了什麼,似乎是證實了身份,才被放行進去。
齊煦沒有冒險的嘗試闖一闖,只在外邊遙遙望去,裡邊燈火通明,人影憧憧,聲樂靡靡。顯然是風月之所。
“我不知道里邊具體情況,不敢貿然進去打草驚蛇。怕小姐等不到我回來再自己跟上去,誤打誤撞的反而闖到那裡,就迅速趕回來了。”
“小姐,就這些。”
齊煦下巴抬著,一雙狐狸眼望著許沅時偏生不媚不妖,楚楚見憐。
“好孩子,辛苦了!”許沅望著小東西那眼巴巴賣乖的模樣,驕溺的摸了摸他頭。
“六殿下,該說的我們說了,殿下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是否現在動身?”
朝雋琰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動身?動什麼身?”
“已經打草驚蛇了,不趁蛇沒挪窩之前逮住,難道還等它自己爬出來?殿下不現在動身,莫不是怕那夥人背後有什麼不能動的大人物?”
朝銘顥發現許沅說話完全隨性,根本不加思索不動腦子就出口,她可真不怕給她父兄惹出事端!當下面色不虞的上前喝問:“許小姐知不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知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些什麼?”
許沅無辜的朝朝雋琰轉轉眼球:“我從始至終不都是在和六殿下、哦,也就是我朝最年輕有為、最見微知著、最多謀善斷的大理寺少卿說話嗎?”
旋即又挑頭看了朝銘顥一眼:“五殿下,這位是您兄弟,您最親近熟悉不過了,怎麼反來問我?”
“許沅,我是這個意思嗎?”
“那五殿下是什麼意思?殿下有什麼話就直說嘛,我人笨,想不過來。”
朝銘顥要被許沅故意氣死了:“什麼意思?我沒有,什麼意思都沒有!你愛怎樣怎樣!你父兄都管不了你,我算老幾!”
“殿下這話不對,現在不是我愛怎樣怎樣,是六殿下愛怎樣怎樣!而且~你、你扯我父兄出來幹嘛?這又關我爹我大哥什麼事!”許沅無語:“而且,我很聽我父兄的話好不?至於殿下,您不是排五嗎,您乃當朝五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