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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願忙高聲叫道:&ldo;學文哥,快救我!我爸要殺了我!&rdo;
這是怎麼回事?賀學文站在門外怔了怔。
他是因為範叔叔去報信,說許家打起來了,過來看看的,怎麼聽著好像不止是普通的打架,還挺嚴重的?
他加緊了敲門聲:&ldo;爸,爸你開門!讓我進去啊爸!&rdo;
許愛民沒理他,專心對付二女兒,扭著她胳膊不讓她去開門。
門外傳來一陣聲響,賀學文拿著許願的孃家鑰匙自己開門進來了。
一進門他就呆了,傅春英躺在沙發上,許卉正焦急地輕拍她的臉,而許愛民和許願正扭打成一團。
賀學文忙上前把許愛民擋開,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許願護在身後。
&ldo;爸你別激動,小願有什麼不對的,你沖我來,別打她。&rdo;
許卉聞言不由抬頭看了他一眼。
賀學文一米七五的身高在南方人裡算高的,只是他不怎麼鍛鍊身體,整體有些瘦削,此時微躬著身體擋在許願前面,雖然並不夠強壯高大,卻確實為許願撐起了一方天地。
到底是想跟許願安安生生過日子了,也對,不然賀小寶又是哪來的?
賀學文雖然名義上算是自己的女婿,但實際上跟許家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許愛民哪裡敢下手?只能站在那兒虛張聲勢,喝罵女兒,卻再也不敢動手。
許卉扶著悠悠轉醒的傅春英坐起來,看著許願得救了,她也放下心來。
傅春英對賀學文這個人本身沒什麼意見,如果他不是早早沾了許願的身子,真的是個非常不錯的年輕人。
只不過,在許願接連生了兩胎之後,傅春英對他的感覺就很微妙了,不過如今看在他能夠挺身而出,保護許願的行為上,所有的不滿也就散了。
賀學文雖然有些事情做得令人詬病,但總歸是個負責的男人,再說了,是自已的女兒許願要死要活,費盡心機跟他在一起,他的行為有一半都是許願的責任。
傅春英終於把許愛民叫住,讓許卉去把丈夫扶過來,示意賀學文快點把許願帶走。
賀學文和許願出去了,許愛民拍著桌板開始問妻子:&ldo;春英,孩子的事你為什麼要騙我?我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我沒有權利知道真相嗎?今天要不是我提早回來,無意聽到那畜牲的話,你是不是打算瞞我一輩子,把這秘密帶到棺材裡啊!&rdo;
許卉剛才拿了清涼油給傅春英抹額頭和人中,此時手上都是藥膏,她見父母要談當年的事,暫時沒去洗手,也坐在一旁。
傅春英抹著眼淚:&ldo;小願當時還小,我覺得她不是故意的。咱們已經失去一個孩子了,我不想你再因為未出世的兒子把小願送走。&rdo;她越說越傷心,&ldo;我已經不能生了,要是再把小願送走,我可怎麼活!&rdo;
許卉心內一刺。
又聽許愛民咆哮:&ldo;那就別活!&rdo;他氣得站起來,&ldo;你以後就跟畜牲一起過吧!你們兩母女斷了我許家的香火!還吃我的喝我的!通通給我滾!&rdo;
許卉扶著哭倒的母親,小聲勸她:&ldo;媽,我先扶你回房間,讓爸冷靜一下吧?&rdo;
把傅春英給扶到床上躺好,許卉想起還沒洗手,忙去洗了手,又端了盆水,擰了毛巾進去給母親擦臉。
她忙裡忙外的,經過客廳時也不敢看許愛民‐‐他正在氣頭上,雖然自己沒有做錯事,卻也知道此時他不好惹。
許愛民自己坐在沙發上流了會兒眼淚,心裡來來回回盤旋著一句話:我竟然養了個殺人犯十八年!
不知想了多久,他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