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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覺得嫁妝就應該是父母出,不能讓她自己出錢,於是抱著孩子在商場的地上打滾,讓許愛民不得不為了先保持臉面,答應了她,把人先從地上勸起來,直接上銀行把她下學年的學費給挪用了。
雖說這學年的學費和生活費許愛民都一次性給齊了,離下學年還有一年,許愛民也承諾會儘快補上這個缺口,但許卉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憑什麼?
她剛剛以優異成績考上了華國排名第一的學府京市大學,接下來幾年,她所有的精力都會用在學習上,想要讓她像一些學子們一樣一邊上學一邊打工賺生活費不是不可以,但那勢必會透支她的精力,更有可能影響她的學習。
另外,在京市上大學,並不只是埋頭念書就可以的,重要的是開擴眼界,而從南方小鎮錦繡市剛走出來的許卉,在眼界見識這方向已經遠遠不及她的一些諸如盛雅馨、姬靈等同學,這一點在近一個月的軍訓過程中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差距,如果她再不利用課餘時間把這方面的短板補上,那麼畢業之後,很可能會因為種種原因而無法在如京市一樣的一線城市裡紮根,也許還要回到那個民風淳樸,卻相對閉塞落後的地方去,再次與那些她急於撇清的人朝夕以對。
那將多麼可怕。
許卉聽完全部的細節,只覺得全身都被浸到了冷水裡,透心涼。
她忽然想起來沈清辭約她國慶去打工,還說他有辦法,她想知道那份工作能提前嗎?過兩天,不,能明天就開始嗎?
重新插入電話卡,許卉給剛記到心裡還熱乎著的213寢室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起來,許卉定了定心神:&ldo;你好,我找沈清辭。&rdo;
沈清辭被舍友擠眉弄眼地叫來接電話,用口型說:女的。
他心想可能是媽媽,也不在意對方的調侃,接過聽筒:&ldo;餵。&rdo;
許卉這時冷靜了下來,覺得自己太心急了,默了一會兒,在對方又一次出聲問話的時候才說:&ldo;我是許卉,呃,沒什麼事,就是打一下。&rdo;
沈清辭沒想到是她,頓了頓,柔聲說:&ldo;這不是你們寢室電話,你現在在哪裡?樓下嗎?&rdo;
許卉嗯了一聲,有些無措:&ldo;其實沒什麼事了,那就這樣吧。&rdo;
&ldo;哎等等!&rdo;沈清辭叫住她,&ldo;以後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你就告訴我。&rdo;
說完又掩飾般地解釋:&ldo;咱們都老同學了,又考到同一個學校,要互相幫助。&rdo;
許卉知道他在擔心自己,心中一暖,只答應他好的,有事一定會請他幫忙的,還是忍住了沒說。
她家那些糟心事,在錦繡市一中的時候就已經鬧過一場了,不,如果把顧鳴嚇退許願的事也算上,得是兩場。
許願本身就是許家一筆爛帳,她不想把沈清辭牽扯進來。
許卉回到宿舍,在憂思中睡去。第二天,離迎新晚會即慶國慶聯歡晚會不到三天時間了,院學生會的文藝部長再一次帶著幹部們走訪新生宿舍,最後一步敲定節目。
節目已經在軍訓期間進行過第一輪的篩選,許卉宿舍出的節目是盛雅馨的鋼琴獨奏。這節目不錯,一來盛雅馨出盡風頭,二來其他人得以躺著休息,可謂皆大歡喜。
只是姬靈有些不太開心,她也學了多年的鋼琴,真論起水平來,和盛雅馨恐怕不相上下,但無奈人家是舍長,一開始就把節目報上去了,她再報個鋼琴獨奏,這不是明擺著窩裡鬥,自家打擂臺,讓別人笑話麼?只得把話咽回去,還得謝謝舍長大人的&ldo;英勇獻身&rdo;,其實心裡早不知道翻了十七、八個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