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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終她沒把這筆錢給他,不知為什麼她改變了主意。
那天聽丫頭說主院裡鬧得十分厲害。
真為她難過。
我頭一次主動喊了仍是我夫的那男人過來。
他以為我變了主意,願意和好,跑得很快來到我房裡。
我問他,仙娘有孕,他打算怎麼辦?
總不能讓她就這麼沒名分產下孩子。
他呆呆聽我說話,沒任何反應。
“你明天就同我一起去婆婆那裡為仙娘求個姨娘。家裡要容不下她,你在外為她置個宅子。孩子養下來後再說吧。”
他卻問我一個讓我骨頭髮涼的問題——
仙娘帶回來的財物是不是在我的庫房中放著。
我深深看向他,他臉紅了,卻沒走,仍然堅持要一個答案。
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眼前的男人變得十分陌生。
……
花二夫人,現在的薛家老夫人,靠在床上歇息,古井似的眼睛卻不曾閉上一下。
她陷入深深的回憶不能自拔。
仙娘按計劃入了薛府。
就像一條進入刺網的魚。
雖在同一個府裡,仙娘是從角門裡偷偷抬進府中的。
被大公子藏在主院中。
她得知這個訊息,有點吃驚。
這些矜貴高雅的女子,腦子裝了什麼?
人家要來便叫人家來,要住主院,便起來騰空地方。
這般讓人予取予求,實在軟弱可欺。
很快她不這樣想了。
大公子在府裡安靜了一個多月,想也不用想,他入了溫柔鄉中爬不出來。
聽仙娘說,在花樓,大公子沒動過她一根手指。
如此假清高,也是沒誰了。
所以這一個月兩人如膠似漆。
這都是假象啊。她太瞭解了,說得粗鄙些,大嫂不理他,在仙娘那又要裝做風輕雲淡的君子心性。
他就是憋的。
這個月好好放肆吧。
偶爾見他,眼下烏青就是縱慾的佐證。
餓久的人吃到紅燒肉就是天下第一美食。
吃上一個月也覺胃裡不適。
頓頓饜足,很快就厭倦了。
大公子又開始出入花樓。
不過,有了仙娘這樣的絕色,和大嫂這樣真正蘭心惠質的女子打底,大公子眼高於頂誰也瞧不上。
可笑,自己是個厭物,卻還以松柏自居,真不知“恥”是怎麼書寫的。
花二夫人掌家後對薛家子弟漸漸有了解。
薛家有許多出色的男子,個個都如顆粒飽滿的稻。
只需一片土地就可生根發芽,結出果實。
薛大公子是混在稻中的秕。
任你辛勞施肥澆水,秕就是秕。
這才是人與人的根本區別。
花二夫人不會手軟的,她越是認清他的真面目,對他就多了一層恨意。
他墮落得太慢,她得推他一把。
這局很簡單,她找了本族幾個遠親,不太得薛家好處的宗族子弟,叫他們誘著大公子去賭。
她給他們設了個限,輸掉多少銀子,這筆錢將來就給這幾個子弟,算是報酬。
但不得多於這個數太多。
這個錢數恰恰可以叫薛大公子夜不能眠,但又不至於驚動婆母和公公。
仙娘和大嫂的私房錢足以彌補這個虧空。
花二夫人盯著這筆財產自然不能落在大公子手裡。
她這條計逼得是仙娘。
這個男人反正在仙娘眼裡已經是“窩囊廢”,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