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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華不乾不淨,於是想暗示和提醒賀德華,他畢竟只是個副總,在營業部還不能一手遮天,為人處事不能做絕了。
不過賀德華偏偏就不信這一套,他的習慣就是窮追猛打,要麼不做,要做就做絕。
也因為這樣,雖然如今他早已經把昔日的同事和競爭對手完美地踩在腳底,但齊飛畢竟還是留在營業部裡,每天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所以賀德華總覺得齊飛有些礙眼。
也因為齊飛的過分低調,他沒來由地對齊飛保留著一份警惕,總想找機會把齊飛徹底趕走。
只不過營業部的總經理陳正秋似乎還是有些同情齊飛的,因此一直有意無意地護著齊飛。
因此,賀德華也敏感地意識到,齊飛之所以咬住這個“副”字,無非就是想用陳經理來壓自己。他強行按捺下心中的不快,勉強地笑了笑,對丁旭說道:“現在可以回答我剛才那個問題了吧?”
沒想到丁旭直接轉過身去,輕聲說道:“不好意思,這是個人**,無可奉告!”
賀德華再次被噎了一下,氣得臉都漲紅了。
無奈之下,賀德華看著齊飛,厲聲說道:“齊飛,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齊飛無奈地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說道:“賀經理,我解釋一下。我剛才就是路過這裡,看見有朋友在這,就和他隨便討論幾句。真不敢指導他,更不敢搞收費諮詢。一來我現在沒這身份,二來他可是個高手,也不用我指導。”
“哼,你這話哄誰呢?他還是個十多歲的大學生,能接觸過什麼股票,又能是什麼高手?”賀德華不屑地說道,“討論?討論就是指導!你剛才就是在指導他,我在旁邊都聽到了,你承不承認?”
齊飛沉默了一會,再次無奈地嘆了口氣,點頭哈腰地說道:“是是是,你說是指導,那就是指導,反正我沒收一分錢費。事實上,自從公司作出處分決定後,我就一直沒有給任何客戶提供過有償諮詢,沒有違反過陳經理的規定。這一點,陳經理是清楚的。”
齊飛一邊說,一邊把自己兩個褲口袋的東西掏出來,證明自己口袋裡沒有錢。
齊飛的口袋裡,除了十塊錢零錢和半包煙,一個打火機,什麼東西也沒有。
“沒收費也不行!”聽到齊飛再次用陳經理來壓自己,賀德華心頭怒火更盛,他冷笑一聲,用尖銳的聲音說道,“你現在是什麼人?是清潔工!你的本職工作是搞好衛生!即使你不收費,但在上班期間提供炒股諮詢服務,也是違反公司規定的,因為你不夠格!所以,你這個月的獎金必須扣掉,全部扣掉!”
聽到最後這句話,齊飛臉上一直掛著的討好而謙卑的笑容,突然斂去了。原本微微彎著的腰,也因為這句話而緩緩挺直了,最後挺得筆直。
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讓齊飛變得不一樣了。整個人竟然像一把要出鞘的劍一樣,充滿了侵略感和壓迫感。
這是因為,齊飛已經被逼到絕路了!
作為營業部裡特殊的清潔工,齊飛的工資比以往的臨時工要高一點,但也只有一千元的保底工資,外加五百元的月獎。
也就是說,齊飛一個月最多隻有一千五的收入。
在2008年的懷仁市,這點錢只能勉強維持溫飽。
只是因為官司纏身,懷仁市法院執行局每月還要扣掉他八百充作執行款,只留給他七百元作生活費。
齊飛現在已經離婚,孤家寡人一個,離婚時又幾乎是淨身出戶,沒有房子。這麼一個大老爺們,衣食住行處處要錢,他要租房要吃飯要坐車要抽菸,七百元怎麼都不夠。
不得已之下,齊飛只好在外面私下接點股票諮詢業務,收點錢以補貼家用、支付房租。
如果沒有這樣的機會,賺不到外快時,齊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