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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 那夥人倒也老老實實,心裡頭傲嬌得很,知道都是為了保護向晚留下的,便也不再管了。 雖然不知道是那是哪家的臭男人敢惦記他們家小姐,不過看著有些實力,既然小姐也放任著,那就等回了京城再和主子彙報。 向晚將身上的披風蓋在了聞霜身上,自己蓋著那人留下的大氅,鼻尖兒傳來幽幽的梨花香氣,怪好聞的。 面對著聞霜的臉龐,翻了個身看著帳篷的布料,灰白中帶著綠色的條紋,為了防雪還刷了油,竹架打磨的很光滑。 向晚輕輕瞌上了眸子,漸漸睡去。 還沒到五更天,向晚又長又密的睫毛顫了顫,醒來之後也不見迷濛,心中有事必然睡不安穩,向晚一向覺輕。 火爐裡的柴終究沒堅持住,早早的熄了只留下一堆黑乎乎的殘渣。 向晚翻過身去看聞霜,彷彿感受到視線也醒了過來,做丫鬟的都得隨時待命,向晚不苛待下人,聞霜也不能鬆懈,一般天矇矇亮也就該醒了。 隨即起身下地,發現身上蓋著向晚的披風,誠惶誠恐的轉身看著自家小姐,發現小姐身上披著一看就是男人的衣裳! 自家小姐一點要說話的意思都沒有,聞霜想起自己昨天晚上似乎突然就沒了意識,幽怨的看著向晚。 “小姐,奴婢去為您取些淨面的水來。” 也不等向晚答應,直接就出了帳篷,似乎急需吹吹冷風清醒一下。向晚看著小丫頭,無奈的搖了搖頭,由著她去了。 聞霜出了帳篷,發現天還沒亮透,灰濛濛的陪著幾顆留戀人間的星星,遠處卻已經升起了炊煙。 士兵們早早醒來,只不過知道虎帳裡歇著向姑娘,沒有過來打擾罷了。 風可不會歇著,呼呼地吹著,颳著人臉上生疼,聞霜清醒了幾分,掐了掐自己的臉蛋兒,疼的。 偷偷摸摸掀開帳門瞧著小姐還披著那男人的大氅,竟然不是做夢,聞霜瞪著又大又圓的杏眼呆了半天。喜歡殘陽落晚()殘陽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