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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進椅子裡,一手閒閒搭在桌上,另一隻手拍拍大腿,“坐。”
挽月裝作沒聽懂他的意思,徑自坐到他對面椅子上。
他斜仰起臉,一對黑眸居高臨下釘在她身上,食指緩緩敲著桌面。一下,一下,敲在她的心絃上。
片刻,挽月敗下陣來。
“會被人看見的…”蚊子哼哼。
他眼睛裡多了些懶散的笑意,依舊不說話。
“好吧…”她咬著下唇,挪到他身邊。
有些緊張,有些侷促。
他雙臂一圈,把她抱到腿上。
“什麼都不用想。安安心心把你的一切交給我。”他親吻她的側臉。
挽月方寸大亂。雖然已經有過那樣親密的關係,可他一接近,整個身體就緊張得不聽使喚了。
她用力從意亂情迷中掙脫出來,嗔道:“我就知道你打我風月樓的主意!”
少歌失笑。她這副模樣活像一隻害羞的小獼猴。
“嗯,交給我,看誰還敢鬧事。”
“是不是打樓裡姑娘的主意?”她斜眼瞪他。
少歌笑,“姑娘還需調教調教。”
他說著,一隻手悄悄潛入短衫,覆在她腰上。
挽月身體一僵,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少歌別…大白天的…這是書房…你…”語不成調。
“嗯?”他驚奇地笑眯了眼睛,“小二,我說的是那些姑娘琴彈得委實不好。你想哪裡去了?是在暗示,夜間要我在臥房做些什麼?”
“……”又被捉弄了,臉紅到耳根。
他無聲輕笑,緊緊摟住她。
“前兩年,攻阿克吾部時,收繳了兩壇酒,是金國特有的金玉蘭花蕊釀製的,我嫌太香了些,一直放著,晚上你嘗一嘗,興許喜歡。”
“嗯嗯!”挽月驚喜,金國和大昭貿易不通,金玉蘭又是極稀有的名貴花卉,這種酒就算是宮裡的寵妃想喝也未必能喝上呢。等等…攻,阿,克,吾,部?!!!
挽月腦子發懵。兩年前,阿克吾部十八郡在冷閻王率領下叛出金國宣佈獨立,金國失去了大約五分之一國土,元氣大傷,這兩年收緊了爪子,沒敢再騷擾過大昭邊境。
難道…阿克吾不是叛了,而是被歧軍攻下了?可是歧地和阿克吾十八郡之間隔著重重冰川,想要繞過冰川進軍阿克吾,就得攻打金國第一重鎮那卡,可那裡並沒有戰事?!
從來沒有人懷疑過阿克吾是不是內亂。少歌…他還有多少秘密?歧地,不簡單。
“那個叛軍首領冷閻王是你的人?”挽月轉過頭,一雙圓圓的黑眼睛盯住他。
“正是在下。”
“噗嗤。”挽月失笑,“你?叫你笑面閻王還勉強說得過去。”
少歌無奈。他也想知道,為什麼和她在一起,自己就像換了個人…果然世間之道,一物降一物…
“我也不喜歡那個稱謂。”他無所謂地笑道。
“你跑京城來,不怕那邊出事嗎?”
“殺怕了,沒人敢動。”他說這句話時,回憶起一些過往,不自覺眯起雙眼,語聲微冷。
挽月心神一凜,清清楚楚感應到一陣血煞之氣。他並沒有開玩笑。
“嚇著你了?”兩眼一彎,彷彿春風吹走了寒氣,他笑道,“又知道了更多不該知道的秘密,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英雄饒命!小的嘴巴十分嚴實!”挽月從他身上蹦起來,裝模作樣揖了揖。
“回來。”他皺眉。
“嘿嘿。我餓了,去吃飯吧,我想喝你的金玉蘭酒。”好不容易擺脫了曖昧的氣氛,她才不自投羅網。
少歌陰陰一笑,她大約不知道那酒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