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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上山的路。若是上來了,一定是傻不拉嘰被人捉上來的。”挽月嗤道。
七公子磨著牙道:“你說的是我?”
“呃…”挽月偏頭笑,“我是說那些紈絝公子哥,你是紈絝公子哥嗎?”
他頓了頓,悶悶道:“不是。”
他恨不能說:小爺正是你口中紈絝無能藏頭露屁股狎伎還有怪癖的歧王世子爺!嗯,縱然藏頭露屁股不是她說的,也一併記在她賬上。不著急,這些帳日後慢慢再算!
不想挽月也是一樣的心思:敢說我拱了沈辰這棵好白菜…這筆賬遲早好好算一算!
他想到了什麼,轉頭看著她:“小二,你喜歡這裡的生活?你不覺得……”他想了想,微笑著繼續說,“過於清苦?你不愛京城的繁華?”嗯…論繁華,歧地確實不比京城。
挽月沉吟許久,面上掛了些高深莫測的笑。論繁華,古代的京城連現代的普通小縣城都比不上。
“曾經滄海難為水,我見得太多了,這樣的繁華入不了我眼。”
七公子忍俊不禁,圈起右手放在唇邊咳了下:“你倒是很喜歡沈辰。”
挽月嗆得不輕,又不能說這些詩是沈白菜抄的,只得悶悶道:“我不喜歡他。”
想了想,解釋道:“世人往往五十步笑百步,嘲笑他人以貌取人,其實傾慕他人才華的,也不見得高明到哪裡去。一個人的學識、才情、天份,並不等同於這個人,其實只是更隱晦的外在條件而已。然而人的內在又是什麼呢?一個人剝離了外貌,剝離了出生和成長的經歷,再剝離學來的知識,還剩下些什麼呢?”
她來到這個世界,失去了原先屬於“張媛”的一切。不僅外貌不一樣,因為成長經歷不同,連性情也和前世完全不一樣了。但她知道她還是她,那這不變的,究竟是什麼?
七公子失笑,也不知她哪來這奇奇怪怪的念頭,她隨意丟擲些思緒來,卻引得人不由自主往深了想去。
“對了,”他轉移話題,“黃仙兒找你。”
“嚇?!”
“她對你昨夜的表現十分滿意。”
挽月兩個手捂了臉,埋在膝間。
“小二,你不喜歡女人。”他猶豫著,要不要說破?
“我、我和你不一樣!”她抬起頭來瞪他。心想,我雖不喜歡女人,但不是因為我斷袖!
七公子笑彎了眼睛,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自然不一樣。
挽月被他笑得心裡毛毛的,毛得有點癢,像是剛出土的嫩芽兒被微風輕輕拂一下,又拂一下。這個人怎麼這麼愛笑呢?
“怎麼辦呢?若是告訴她昨夜爬她樓的人並不是我,她會不會把我趕下山去?”
“那豈不是遂了你的願?”
“我現在暫時還不想走。哎,”她轉過頭,鄭重地看他:“我們就在這裡避一陣子吧!你不是還要幫黃大當家破案嗎?我也有些事情要好好想一想。”
難得見她鄭重其事,七公子好奇極了:“想什麼?”
挽月不好意思地笑了:“說出來你別笑話我。”
“自然不會。”
“我在想,最美好的時代是什麼樣子的。真正的理想國度烏托邦該怎樣才能建成?”
“哦?”他收起了笑容。她竟有這樣的心思?
“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慾。使智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小國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遠徒。雖有舟輿,無所乘之,雖有甲兵,無所陳之。使民復結繩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鄰國相望,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這是先代聖賢